三年来,工藤无时无刻不在忍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失去他的折磨。
认真地活下去祈求上天可怜他。
终有一天这痛苦能有尽头。
就算这是场无止尽的磨难,他也愿以无穷无尽痛苦换取不遗忘……
轰地一瞬间,巨大的鼓声和不明电子音乐冲进耳膜,伴随而来的是突然的刺眼光芒。
感觉拥在怀里的人霎时间消失。
工藤立刻就从沙发上惊醒。
深深叹口气,揉着太阳穴,“……混账……”
耳旁回荡着隆隆巨响,吵人的音乐钻入脑袋,转变成疼痛自脑子深处蔓延开来,整个脑袋像要迸裂似的。
他凝着眉心确认自己身处何处。
左边,白色纱帘正随风摇曳;右侧的原木桌凌乱堆置着许多文件。
是自己的办公室,用不着多猜也知道弄出那种该死声响的人是谁。
“……妈的,给我关掉。”
工藤重重地抹着脸,疲惫地开口。
江村闻言切去了音响的电源,顺手倒杯水放在工藤面前。
“都下午了,有委托人来了。”
“……知道了。”
工藤随便拨拨凌乱的发,深吸口气,才起身走进浴室。
江村皱着眉望着桌上酒瓶狼藉,翻翻白眼自动开始收拾。
这两年多以来,早已习惯和工藤共事的规矩。
除了工作以外,他完全受不了工藤趋近慢性自杀的生活习惯,因此尽量在私生活中减少彼此的交集。
那家伙一个月三十天,不但吃不好好吃、睡不好好睡,工作起来跟拚了老命一样,也不管报酬是不是划得来。
这些都还不算是最麻烦的。
最麻烦的是每个月工藤一定留最后三天下来喝酒,喝到不醒人事为止,也不管在家里还是办公室。
长达三十个月的日子。
除非因为未完成的案件拖在手边而得往后延,不然没有例外。
从前工藤是个警察,现在改行当侦探,结下的仇家自然少不了。
每当月底他酩酊大醉时,不是有赖江村就近盯着,就是吩咐朝仓注意。
江村为此和工藤争执过不少回,但他依然无法狠下心阻止他喝酒。
毕竟,该工作的时候,他都是好好地清醒着工作。
江村叹了口气,把一桌酒瓶扫进随手捉来的大塑胶袋。
认识久了,多少也渐渐了解工藤为什么会持续痛苦那么久。
明知希望渺如乌白马角,却坚持着不断寻找不可能找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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