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掷避重就轻:“外公跟我说‘好奇心不要用在错误的地方’。”
这个也是真的让他很困扰啊,所谓的‘错误’到底是在哪里呢?就像他想不通为什么她会把自己形容成祸害。
琴醇顿了顿:“……什么时候说的?”
蛊掷好奇地看着外婆从知心奶奶摇身一变成了案件审问员:“之前我在剥豆荚的时候。”
琴醇:“然后你就一直发傻到现在?”
“我是在思考。”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虽然他也不是单单在思考这个啦……
琴醇叹了口气:“有结果吗?”
“暂时没有。”
有的话他还用困惑不解吗?
琴醇:“那就放弃吧,也许只是单纯的‘老人家的智慧忠告’。”
“可是……好像没那么单纯。”
蛊掷皱眉,继续虐待脑汁,难道严家跟那个女子有什么过节?这么说起来当他说自己姓严的时候她似乎是有所反应的,不过当时他迷迷糊糊的,也记不太清。
琴醇转开了话题:“今天你不出去逛逛了吗?”
这可是他这几天来每天的必备项目。
蛊掷犹豫了下:“……不了,我还是直接去果园吧。”
虽然还是很想去那里,但……
琴醇:“怎么垂头丧气的?”
蛊掷:“外公今天还问我这几天在做什么,他可能不太高兴我每天闲逛吧。”
琴醇笑着摇摇头:“不用太在意他,反正能让他高兴的事也没几件。
”
而且他真正不高兴的恐怕不是蛊掷闲逛,而且怕他逛到那里去吧。
“这么说自己的丈夫不太好吧,奶奶。”
其实他一直都搞不懂这对夫妇。
琴醇摸摸蛊掷的脑袋:“好了,别在意这种小事,想做什么就去做,别等到做不了了才来后悔。”
这可是真正的‘老人家的智慧忠告’哦。
“还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敢……”
不是恐惧,也不是厌恶,更像是……怜惜和无能为力的懊恼。
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词跟她一点都不配,而他一向可都是很没心没肺的。
再说他也没资格,但……唉,真是不明白。
那之后虽然每天都去那附近徘徊,却也只敢徘徊而已,即使想询问一下里面住的到底是谁都不敢,真没用,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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