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怜瞪他:“没有?”
觥蔽:“没有。”
返怜:“你发誓?”
觥蔽睨着她:“你几岁啊,还信发誓?好啊,我发誓,怎样?”
返怜气鼓鼓地:“真没有?”
觥蔽:“没有。”
返怜瞪他,继续瞪他,接着瞪他……觥蔽气定神闲地由着她瞪。
最后是刃纵实在看不下去了,拎着返怜的后领跟大哥大嫂道晚安,再把这只气得像河豚的家伙给一路拎回了他们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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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他真的完全没有动心完全没有后悔完全没有想当年。”
回到自己屋子返怜还在埋怨。
刃纵不置可否,要他说觥蔽顶多也就是在内心深处稍稍惆怅了下,要达到返怜所希望的捶胸顿足的地步是不可能的。
“刃纵,”
返怜拉住丈夫,“你说是不是因为嫂嫂在面前所以他才不好意思坦白啊?要不明天我把他单独拉一边再来问?”
你还知道你问话的时候大嫂就在你面前啊。
刃纵笑着默默她的脑袋:“乖,如果你无法死心的话那我也不拦你,不过为了不会太失望我劝你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
返怜泪汪汪:“大哥真的没有后悔?”
刃纵:“或者说即使有后悔也没有达到会让你看出来的程度。”
返怜:“我等了那么多年诶,妈骗我。”
刃纵:“唔,你可以去跟丈母娘哭诉。”
一年之后,老爷子对凤袭依然没有多少好脸色,不过支支吾吾睁只眼闭只眼地也允了凤袭和蛊掷的婚姻。
严家众人对凤袭多少还有点尴尬,不过也慢慢摸索出了相处之道:只要把过去的凤袭和现在的凤袭当两个人来看就好了。
蛊掷把凤袭的院子好好打理了下,那几个果树依然茁壮健康地挺立着,蛊掷清除了杂草,改种了几种蔬菜。
屋子的一二层也不再总是黑漆漆的了,虽然凤袭的活动空间通常都还是在第三层中,但下面两层,包括那个地下室都被蛊掷充分利用了起来。
鬼屋的传言渐渐消失,严家人偶尔也会到这栋屋子里来逛逛,不过最常在这里出现的还是返怜刃纵和琴醇。
蛊掷不算,他已经把这里当家了。
粟威在不情不愿中也被琴醇拉来看了看,对那几棵果树的生长状况很满意,连带地说话也不那么带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