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感觉自己只是短暂的睡了一下,力叔就过来叫他了:“小夏先生,飞机还有二十分钟落地,先起来缓缓精神。”
“这么快啊”
飞机套房的床不如家里舒服,夏眠睡的腰酸肩膀酸,他抻了个长长的懒腰,“三爷呢?”
“先生的会议也结束了。”
大早上,还没等登机,周凭川就开始了远程会议。
夏眠在心里算时间:“那我再躺五分钟,五分钟后肯定起来。”
“好。
衣服在衣橱里。
今天南港地面温度23度,记得换上薄衣服。”
交代完,力叔急忙离开休息室,继续去客舱给周凭川送衣服。
可惜,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力叔信错了人——懒鬼嘴里哪有真话?
以至于飞机都落地了,周凭川问力叔小夏先生在哪里时,力叔才拍拍脑门:“小夏先生刚才说要再睡五分钟,不会还没起来呢吧?”
目之所及,根本见不到夏眠的影子,肯定还在床上。
“我再去叫一次。”
力叔起身。
周凭川手掌下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去叫,你带人把行李搬到车上。”
在南港短短五天时间,夏眠竟收拾出七只行李箱。
也不知道是来看老人的,还是来走秀的。
这架飞机的私人套房位于机舱前端,那是最安静的部位,配有强劲的隔音材料、精密的空气净化系统,以及一张可供两人休息的软床。
如周凭川所料,进去时,那位“再躺五分钟”
的小懒鬼正夹着被子,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不是套房里密封性太强,他睡的好像很热、很乱,额头覆着一层细细的汗,裤子在睡梦中扯掉了,身上仅剩一件夹绒睡衣、一条内裤。
内裤也被汗打湿,黏在臀瓣上,像刚刚剥好壳的荔枝,像绵软的云朵,又像弹嫩的布丁——打一下会颤起来的那种。
周凭川忽然生出一股冲动。
占有他。
毫不留情的占有他。
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乱七八糟的处男情节,大家并不在意床伴是不是第一次。
但据周凭川所知,夏眠和周霆的交往纯属夏眠一厢情愿。
换句话说,两人并未生任何实质性关系。
如果占有夏眠,那他就是夏眠的第一个男人。
无论夏眠多喜欢周霆,真正拥有夏眠的人,是他。
不,他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周凭川皱了皱眉,伸手去拽夏眠那已经半湿的内裤。
可能因为心绪不宁,周凭川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感受到小腿上拖拽的力道,夏眠迷茫地睁开眼睛。
等看清“拖拽”
是怎么来的之后,他连忙往后缩了缩:“你你干什么呀?”
周凭川眼也不抬的说:“你猜。”
夏眠看了眼套房门,是关着的。
他坐起来,用手遮住腿根处,压低声音:“还是别了吧。
只剩二十分钟落地了,万一、万一有人进来叫咱们,被现了怎么办?”
周凭川脱内裤的动作顿了下,随即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确实,二十分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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