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顾清欢可怜兮兮地露出小脑袋,撒娇道,那长长的尾音快要甩到天上去了。
“别叫我师父,我没有你这么不孝的徒弟。”
鬼谷子不客气地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他早已见识多了顾清欢这些“绝招”
,早就免疫了。
“老子走了,臭丫头你自己玩吧。”
“师父,你要是走了,就真的要给我收尸了。”
顾清欢凉凉的话语传来,成功止住了鬼谷子的脚步。
顾清欢趁机跑到鬼谷子身边,抓住了鬼谷子的衣袖,手指着一旁看热闹看得起劲的苏念,可怜巴巴地晃荡着鬼谷子的胳膊,“我中了他的百日红,要么你让他现在救我,要么弟子只能辜负师父的栽培大恩,随他回灵鹫宫,永远也不回去了。”
“这样一来,你就只能自己守着灵犀宫孤独终老了。
要是他同意的话,或许在您死后,弟子可以给您披麻戴孝,每年帮您去坟头除除草,要是他不同意,您坟头的草就算是长得比我都高了,也不会有人理……”
顾清欢越说越欢,见鬼谷子脸色黑了大半,赶紧趁热打铁,也不顾一旁苏念眼神里恨不得杀了她的意味。
果然,鬼谷子咆哮了。
“臭小子!
连老子的徒弟你都敢下手,活得不耐烦了吧!”
鬼谷子话音刚落,苏念一见势头不好,刚打算跑路,没想到鬼谷子快他一步,手中丝线飞出,一拽就把闪身出门的苏念给拽了回来。
苏念被他手中的丝线绑个严严实实,自知不是这个老顽童的对手,索性连挣扎也不挣扎,无奈地开口。
“师叔,我不是有意的。”
“要是有意的老子早送你去见阎王了。”
鬼谷子极为护短,他手中丝线一收,便把苏念拉到了身前,一把拽下了他拇指上戴的戒指,轻轻一转,颗粒大小的药丸弹了出来,鬼谷子又一转戒指,戒指还原后他轻轻在苏念手上一划,几滴鲜血飞出,直接落到了鬼谷子手中的药丸上。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只不过瞬间,戒指又回到了苏念手上,鬼谷子缠住苏念的丝线也收了回来,他瞥了一眼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的苏念,得意地摆出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努,丫头,吃了吧。”
鬼谷子把浸了苏念血的药丸递给顾清欢,见顾清欢盯着药丸一副磨磨蹭蹭的样子,一瞪眼睛,“没有他的血做引,百日红根本就解不了。
你要是不吃,那老子就等着给你收尸了。”
“我吃我吃。”
顾清欢想到自己要吃苏念的血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见老头子这么说,只能不情愿地拿了过来,憋着气吞了下去。
苏念俊脸黑了一大半,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可鬼谷子毕竟是他的师叔,更是德高望重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自然不能得罪,只能强忍住气,怒视了一眼吃着他灵鹫宫千金难求可解百毒的玲珑丹还一脸嫌弃的顾清欢,见今日无望带走顾清欢,只能脸色不好地飞身离去。
顾清欢感觉到苏念气息的消失,睁开眼后果然不见了苏念的身影,正心花怒放中,却被鬼谷子一计爆栗,“让你小时候看着他好欺负就捉弄他,怎么样,引火烧身了吧。”
“有师父你在,我才不怕他呢。”
顾清欢吐了一下舌头,颇为狗腿地抱着鬼谷子的胳膊,“师父,我铃铛没了,你再给我一个呗。”
“没了?”
鬼谷子老顽童一般的脸上忽然有些认真了,他一瞥顾清欢的脖子,果然没有看到她一直挂着的铃铛,微微蹙眉,“好好的怎么会没了?有人看到你的真容了吗?”
“除了师父你和苏念,应该还没有。”
顾清欢想了想,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神紧张地看了一眼窗外,“师父,外面不会有暗卫吧?”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别出去说你是我鬼谷子的徒弟,你师父我嫌丢人。”
鬼谷子嫌弃地看了一眼顾清欢,作势要甩掉她拉着他衣袖的手。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