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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这么好,你居然不来和我抢,你是瞧不上我还是咋地?
那福团明明是众人争抢的福娃娃,咋这些人都不多看一眼呢?这种心情,就像年春花觉得自己抢到了一个金疙瘩,结果没一个人识货,没一个人羡慕她。
总之,年春花难受极了,一颗心一会儿缩,一会儿放,就像一个扯着的大风箱,必须用过于强大的力气才能呼吸起来。
刘添才也说:“既然福团只认你,我们队上也不会非要做恶人,只是你们之前做得太过火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总之你们自己想,你们做的那些事,丢的是谁的脸?丢的是你们自己的脸!”
年春花:……
她脸色青青白白地变换着,终究不敢造次,生怕彻底得罪了队里的干部们。
年春花赶紧抱着福团离开,她刚出远门,身后就有人不解地问:“为啥她这么笃定别人会争着养福团?”
都不说这年头家家都不富裕,还有就是后妈后爸难当的事儿,就说福团惹出来的桩桩件件,谁敢和福团搭边儿啊?赵三妹那边,一辈子的幸福被毁了,单秋玲那边倒是自己瞎高兴自己不用相亲了,但她爹娘愁得都快跳河了。
现在,队里不少妇女,背地里都教自己的女儿,少和福团打交道。
不是她们故意想着排挤谁,而是怕啊。
小孩子玩闹又没个定数,她们就怕自己的孩子在和福团玩儿的时候,得罪了福团,福团来一句“你一撇腿一个女孩儿,一撇腿一个妹妹”
那不就成癞□□趴脚面,死不了人,但恶心人吗?
刘添才叹了口气:“为啥?为了她以为的福气呗。”
刘添才当队长这么多年,看的奇葩多了去了,也不差年春花这一个。
年春花领着福团,匆匆走出刘添才的屋,这一路走,年春花的心里越想越过不去。
想想上辈子,谁不捧着福团,谁不敬着她家?咋这辈子反而人人都不信福气了呢?
那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能有假?
年春花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想到了症结。
说白了,是钱闹的事儿。
上辈子,她家有钱,所以说话做事腰杆儿格外硬,别人都来捧着。
这辈子,前几天她家收礼吃肉的时候,也有一些队员对她家笑脸相迎,这就是钱的魅力。
要是现在她家能富一笔,保管这些人大吃一惊,把他们心里那些瞧不起她家迷信、觉得她家神神叨叨的心思都给去了。
年春花想啊想,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事儿,抱紧福团:“福团,前几天你说的那个大事儿,真的会来?”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通灵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年春花这才放下心来,牵着福团往家里走去。
天气渐冷,一冷,人需要吃的饭就多了,需要的能量肉类也就更多。
今年,第九生产队发生了不少事,队员们虽然众志成城,克服了难关,但是,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如同狂风暴雨般打过来,还是让人有点疲惫感。
队里的干部们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一回事儿,勤劳朴实是农民的传统美德,但农民也不是生来就该吃苦、歌颂苦难的。
刘添才走访了各家,发现各家的猪都长得不错,给队员们打过招呼后,联系县屠宰场的人来统一收猪。
这年头,农民的猪是不能私自杀的,各生产队都有统购猪任务,如果一个队的任务完不成,整个队的人家都不许杀猪。
要想杀猪,有两种方式。
一种是农民自己把猪赶去收购站,交够足够多的斤数后,会获得一个证件,和一些补贴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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