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皇帝因为头疾之痛,脾气越发古怪暴躁,就算是这回能治好,他的年龄越大,身体也只会越来越不好。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对太子像当年那样吗?
十二皇子敛目,“儿臣知道了。”
他有些羞愧的道:“都怪儿臣,之前在为父皇取心头血的时候应该果断一点,不抱有侥幸心理,否则也不会让咱们母子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
心头血之事过后,三个站出来的皇子,太子自是不必说,十四皇子在宫中地位一跃而上,顺嫔虽然没能出冷宫,但有着十四皇子这个儿子在,待遇也是好上了不少,只有他,同样是愿意为父皇献上心头血,却因为当时的表现,受到众人的嘲笑。
尤其是宋舒晴,没少被后宫之人笑话。
人家不站出来的,都比他们这站出来过的人更能挺直腰板。
可把宋舒晴给气得不轻。
听到儿子这话,宋舒晴摆摆手,“取心头之血本就危险,我儿会有迟疑也正常,这怪不得你,那么多人都没有站出来。”
只是既然决定好要拿这个来博一把,还瞻前顾后的,确实让她有些看不过眼。
更何况之后从骆华青那里得知,这取心头血一事本就是他跟皇帝打的一个赌,看看众位皇子对皇帝是否真心,宋舒晴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坚决答应下来,反正到了最后,心头血也可以不取。
但自己儿子向来优秀,对骆华青不熟,肯定不如自己信任骆华青,所以宋舒晴也不好拿这事来责怪他,更何况,儿子从小就身体不好,就算是她在场,恐怕也不一定能定下心真的拿儿子去冒险。
唯一让宋舒晴心里能好受一点的,就是骆华青没把不用真的取心头血之事告诉皇帝,反而让太子放了血,想必这之后,太子的身体肯定会受些影响。
宋舒晴和十二皇子商量着具体该如何把太子给拉下马。
他们的力量不足为惧,给赵远造不成什么影响,事情前期顺着宋舒晴他们想象中的发展,主要是因为太子本身在朝中声望就不小,皇帝一直都纵容着他,这回又有以心头血救父的事情在前,一时间,朝野上下,都极为配合太子。
这不配合也不行啊,以前又不是没人想刁难太子,结果被太子给狠狠弄了回去。
同时,宋舒晴母子俩的思路,在其他夺嫡的皇子中,也有志一同起来。
也因此,赵远有些稀奇的感觉连带着其他皇子的母家都对他客客气气起来了,也不是说以前人家就对他不客气了,只是现在的更不一样。
柳菡晚也察觉到了原因,“你父皇的头疾也有好转了,小九你收敛一点,那些重要的政务都让你父皇做决定,该还回去就都还回去,别你父皇给什么你都全盘接收了,现在你给他献了心头血,皇上自是对你信任不已,可等新鲜劲过去了,帝心难测。”
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
柳菡晚知道皇帝对小九的喜欢,但同时,她也经历过这几个月皇帝头疾时的阴晴不定,那段时间,后宫中的老人皇帝都丝毫不给面子,丢份位的,打入冷宫的都有,连带着她,说话也是不敢随意。
朝堂上的官员更是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皇帝。
再是英明的帝王,在年老的时候,也总是会变的,当今也不会例外。
对于自家娘亲的担心,赵远都一一点头应下,“娘,我会注意的。”
柳菡晚内心叹气,只希望小九能平安度过这一道坎才是。
“对了,”
柳菡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宫中有个人,或许你也应该注意一下。”
赵远好奇的问道:“谁?”
柳菡晚道:“兰贵人。”
“兰贵人?”
赵远有些不解,一个后宫的妃子为什么需要自己注意。
柳菡晚道:“她是之前选秀,南边那边送上来的,长相极其貌美,柔情似水,你父皇很喜欢她,在头疾发作的那段时间,基本上也只有她在的时候你父皇脾气才会稍微好些,你父皇很是宠爱她。”
说兰贵人是宫中新一代的宠妃也不为过。
宫中不少妃子都不敢在兰贵人面前摆架子。
“哦。”
赵远半信半疑的应了一声,没太放在心上,他并不觉得父皇在美色上有这般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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