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法。”
燕绥说,“我去给你找帽子。”
十分钟后,言央收拾好,戴一顶黑色鸭舌帽,上身叠穿一件印花白色衬衫和藏蓝色坎肩毛衣,外搭一件潮牌棒球服,下身黑色牛仔裤配小白鞋,浑身上下青春洋溢。
“央央,你一点儿都没变。”
燕绥说,“像大一学生。”
“燕绥,我已经29岁了。”
言央说,他记得他们第一回出去吃饭时,燕绥问他是不是大一的,对校门口都不熟,还叫他“我的小迷糊”
,送了他萨博手办。
“十九还差不多。”
燕绥笑着说,牵起言央的手出了门。
到了酒店,戚画已经在门口等着。
“花儿还没起床吗?”
言央下车问戚画。
“嗯,你上去吧,9017。”
戚画说。
“好。”
言央说,跟两人挥挥手。
燕绥看着言央进了酒店才重新发动车子,打灯汇入车流。
戚画靠进副驾驶,右手肘搭在车窗上,揉了揉眼睛,昨晚一宿没睡,不是因为奶奶的去世,也不是想起父亲逼他商业联姻,是花群。
花群一晚上没睡安稳,拱在他怀里一直梦呓般地喊着他的名字,说着不许离开他,不许离开他,一遍一遍。
原来,他心里竟是这样忐忑,这样不安,这两年,他以为他给够了他安全感。
戚画搂着花群,睁着眼睛思考了一晚上,最终,他做了决定,他要带花群去国外,注册结婚。
“想过开分公司吗?”
燕绥问,问得直截了当又猝不及防,问得戚画一愣。
“干什么?你要给我投资啊。”
戚画收回心神,玩笑道。
“有这个想法。”
燕绥说,一本正经。
“想接济我?”
戚画继续玩笑着说。
“不是,我认真的。”
燕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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