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淑哼着歌,心情不错地坐在山头。
她因百年前被泉水溺死,之后便困于水中,除了小泉山顶一眼清泉之外,只能偶尔到达山下泉水通过地脉汇聚之处的水潭。
她死后也不知道父母做了什么,整个小泉山弥漫着大雾,与她生前见到的小泉山完全不同。
大雾保护她不被道士和尚捉去,拦住了心思不纯之人,却阻挡了她与外界的交际,她一人孤寂地在这里待着,偶尔去潭水里看一看不远处的村子,感受一下人间烟火。
但一切从她救了那个孩子开始不同了。
那个男孩难得一颗赤诚之心,竟然不顾迷失在山间浓雾中的危险,以幼小的身躯孤身前来,差点命丧黄泉。
还好他寻到了她所在的地方,季婉淑才能及时救下他来。
季婉淑想着,孤独了这么久,或许这个孩子可以悄悄陪伴她一段时间,排解内心的寂寞。
她在心里说服自己,既然他能寻到这里,就说明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于是,在男孩渴求的目光之下,她也放纵了两人之间的来往。
她教他写字,教他乐器,他为她讲述外界乡土的生活,逗她开心。
男孩在学习音乐当年天资不足,堪称愚钝,一曲子学了好几年才断断续续能拉完,当时季婉淑立刻就宣布他出师了,心里有种解脱的感觉,她转身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却不曾看到男孩,哦不,已经是少年失望不舍的目光。
她给了少年一把二胡,然后对他说:“爱国,你走吧,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不是她冷漠,而是她觉得少年在山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可这是不应该的。
少年有他自己的生活,或是恣意昂扬,或是平淡幸福,但绝不是隐于荒山之中,整日对着一个百年的女鬼。
“你是不是嫌我笨、嫌我烦?”
闫爱国沮丧不已地问她。
“怎么会?”
季婉淑笑得真诚,回答说:“就是为你好,才和你说再见。
就算之后不能相见,我也会记挂着你,盼你平安顺遂,祝你生活美满。”
闫爱国总是不敢违背她的话,在他心里,季婉淑永远是初见时那天夜里高悬的明月,他则是一个乡野村夫,只能仰视着可望不可即的月亮,在暗地里因为洒在身上的月光暗自窃喜。
他最大胆的一次也是最长的一次欺骗就是故意装笨,拖了好几年才学完一曲子。
最后,拗不过的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夜里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第二天大清早就后悔了。
他连忙赶去小泉山下,一头扎进雾里,却怎么也走不到山顶了。
他不甘心地转了许久,最后无奈下山。
之后几天都是如此,他终是认了命,却坚持每天清晨和入夜时拉一曲二胡,日日夜夜从未停止过一天,心里期望季婉淑哪一天来到山下的小潭时,能够听到他的曲音,知道他从不曾忘了她,也希望她不会忘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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