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常山王就来了,一进来就哆哆嗦嗦的跪下了,这次倒是像昨日似的一个劲儿的喊陛下饶命。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安。”
叶昭宁抬手,怕又把他给吓晕过去,语气也温和极了,“起来吧,赐座。”
常山王哪里敢坐,但碍于这是皇后的命令,他也只能遵从,但是也只屁股只沾了点椅子的边。
叶昭宁正欲开口询问,刑部尚书当即起身,目光凌厉直直的盯着他,语气也是冷冽非常。
“常山王,那舞姬是何来历,还不快快如实说来。”
常山王被吓的腿一软,差点坐不住,被刚刚进来的睿王一把扶住,将他拉回了座位上。
这才拱手道,“臣弟给皇嫂请安。”
叶昭宁点点头,笑着示意他坐,问道,“事情办的如何了?”
睿王道,“回皇嫂,都已经办妥当了,多亏皇嫂妙计先是来了一出敲山震虎,又恩威并施算是将他们安抚下来了。”
叶昭宁虽心有成算,但在听到他这么说以后,还是松了一大口气,毕竟正如梁国公几人所言,武将不比文官,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引起军中哗变,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常山王借着两人说话的契机,猛灌了几口茶,总算是缓过来了一些,有了几分郡王的样子。
对着上的叶昭宁微微拱手,回答刚才的问题,“皇后娘娘,那刺客是陛下到杭州不久后,淮王几人邀臣与东平王宴饮,这宴席之上自是少不了歌舞助兴,起先上来的尽是些庸脂俗粉,臣不太满意,便了火而后才又换了几个,臣都不太看的上,最后那舞姬一出来,臣登时大为惊艳。”
说到这里,常山王只觉得殿内的目光似乎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抬头看了一圈后,现除了皇后其余人都在看他。
而睿王的眼神之中还除了嫌弃,还有怒意。
常山王有些尴尬,身为郡王被美色迷了眼,实在是不太光彩,但事关刺杀皇帝和他自己的小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
只是将头垂的更低了些,“一舞过后,宜都王一番激将之下,臣便将那舞姬买了下来,事后宜都王和彭城王又屡次找臣喝酒,每次都要那舞姬作陪,言语之间每每提及若是此等绝色能为陛下献舞,陛下必定会龙颜大悦。”
常山王的声音越说越小,叶昭宁也有些气恼,这几人这样说就是暗喻魏永旭是个会沉迷美色的郡主,她猛的一拍桌子。
声音也不似方才一般宽和,“放肆,陛下岂是耽于美色之人,教坊司的擅胡旋舞之人技艺远胜于那刺客千百倍,常山王吾看你是喝酒把脑子喝糊涂了吧。”
常山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跪下,神色慌张,“臣臣没有这个意思,这是淮王几人说的,臣是决计没有这等想法的,陛下英明神武乃是明君圣主,岂会被美色所迷。”
叶昭宁冷哼一声,“昨日的舞蹈名录中怎会有那舞姬的名字,你嘴上说着没有,但到底还是存了以那刺客讨好陛下的心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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