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黛心虚片刻,嗫嚅道:“那你这么突然出现在人身后,吓到我了吗,我手也可疼了。”
她说着还煞有介事的伸出手给谢淮看,只见得白嫩的掌心已经通红一片,还有些红肿,瞧着很是瘆人。
谢淮被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哽得语塞,只得伸手将袖中的盒子拿出塞到她怀中。
“我只是来归还郡主之物。”
前些日子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本想趁着这次这个机会将东西还回去,谁成想还遇见这种事情了。
瞧见人还真有正当的理由,温黛本就心虚的心更加心虚了。
她低头打开手中的盒子,还不忘嘴硬着说什么东西值得他亲自送来。
打开盒子,入眼的就是她那串熟悉的紫檀木的小佛珠,这佛珠是幼时温黛病弱,大长公主亲自去金台山上的庙宇中求来的。
说是能保佑她平安顺遂,本以为那日落入水中,可找人打捞了许久也没找到。
本以为丢了,温黛还伤怀了一阵子,没曾想居然在谢淮这里。
“这是上次救下郡主无意间拿到的,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在下先告退了。”
谢淮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淡淡解释,随后就准备离开。
刚转身就被温黛喊住。
谢淮冷着一张脸,“郡主不必担心,在下没事,不需要伤药。”
这话说得颇有几分阴阳怪气,
温黛又戳了戳人,小声道:“没事的话,要不送我去个院子吧,这一路也没个宫女陪着,我有些害怕。”
她委屈巴巴的说着还缩了缩身子,看着谢淮的冷脸,抿了抿唇露出个笑脸来。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谢淮:“……”
……
清冷的月光下,满脸冷漠的郎君双手环胸,像是押解犯人般跟在女郎身后,眉宇之间满是烦躁。
温黛走在前头,总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
不知为什么,温黛莫名的觉得谢淮有些像那些话本子里面所描写的怨妇。
将谢淮同那些爱而不得的女子放在一起,总觉得有些诡异,温黛没忍住笑出声。
察觉到谢淮的视线疑惑的望了过来,温黛赶紧收敛了神色,继续老实的往前走着。
不得不说,有谢淮在,走路都快了不少。
她对照着牌子到了房间门口。
谢淮别过头,道:“既郡主到了,在下就先走了。”
温黛还在找东西呢,听见这话,伸出了个脑袋趴在门口,“谢淮哥哥,等会等会。”
她说完又收回了脑袋,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谢淮只得冷着脸站在原地。
虽然不准贴身侍婢进来,可是东西都是被人安置好的。
屋中不知为何就算是点了蜡烛,还是分外的阴冷潮湿,温黛来不及细想,着急的寻找着东西。
就连还有一个人的身影都被她忽略了过去,只打了一个照面。
奇了怪了,她记得母亲给她放在箱子里面来的,怎么找不到了。
温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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