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要想好,若是一招不慎,有可能毁掉你的修行!”
赤羽没有半分犹豫,道:“我自知在此万难脱身,反而会变成新党的累赘,如今终于有机会出去,怎会因贪生怕死而坐失良机呢?来吧,叫鵸鵌尊者抓起我来,冲破镜关去吧。”
白无相再不赘言,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白色的丹丸来,交给赤羽道:“此药乃是我炼制的安魂丹,你将它服下,多少是有些功效的。”
赤羽接过丹药来一口服下去,仰头看着鵸鵌,点了点头道:“有劳尊者了!”
鵸鵌仰天长鸣,如人爽朗大笑,赤羽闻声,也觉得心中畅快,对白无相施礼道:“多谢尊者!”
白无相道:“你我来日方长,一心只管凝神聚力冲出囚笼,莫要分心记挂他处。”
赤羽点头应着,纵身飞到鵸鵌背上。
那三头巨鸟振一振双翅,赤羽便觉得身子摇摇晃晃,缓缓升在半空。
鵸鵌伸长了三只颈子,似三柄长箭,直直地插入云霄。
飞了良久,越过云层之后便是一片光明,耀人眼目,赤羽禁不住捂住眼睛,继而眼前一闪,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鵸鵌又是一声长啸,扑打着翅膀,掀起一阵飓风。
赤羽俯下身子,贴着鵸鵌的皮毛,紧接着,感觉身上便淋下一阵雨来,却是转瞬而过,想是一个瀑布。
赤羽本能地提着一颗心,猜测着就要向外冲关了,秉着气,注意着周遭的一切。
白元地牢中的赤羽本体,此时端坐在地上,也是眉宇紧锁,额头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来。
成败在此一举!
鵸鵌又一振翅,陡然加快度,赤羽顿觉的身上裹上了千斤重衣,憋闷地喘不过气来,想要调集真气,却不知怎的,内丹也似不堪重压,无论如何也不肯吐出半分真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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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压越来越甚,赤羽一时头晕目眩,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
鵸鵌对着镜关冲了又冲,也似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状况。
回头看了看赤羽,见他虽是咬紧牙关硬挺着,但神情却极其痛苦,若强行冲关,只怕他会魂飞魄散。
他用尖喙点了点赤羽的关元穴,赤羽方才服下的安魂丹顿时在体内化开,飞散到血脉经络中去。
像是被凉水激了一下,赤羽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身上的重压也觉得轻了些。
鵸鵌见他精神了些,便又挥了挥翅膀,铆足气力,直直地向那道屏障撞飞过去。
这一撞,鵸鵌三只脑袋及半边身子都探了出去,独独卡在赤羽前面。
那重压又迅聚拢到赤羽身上来,比此前更甚。
赤羽防备不住,似是挨了一记重击,身体坐不稳,一个趔趄从鵸鵌背上跌落下去,想要调运真气,内丹却又不听使唤,几乎在崩溃的边缘上。
正要坠入无尽黑暗中时,只觉得好似有人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他的身子。
赤羽再也坚持不住,当即昏死过去。
再睁开眼时,赤羽正躺在白元地牢之中,他用手摸了摸湿腻的干草,知道是自己吐了一口鲜血,更知道依旧没能逃脱出去,仍困在这地牢之中,心头生起一阵悲凉,进而跌入绝望之中。
看来,这一招“元神脱壳”
是行不通的,毕竟修为不够,肉身不能随心而动,移形换影。
赤羽坐起身来,又试着进入镜修,每次却都是颅内剧痛,不敢冥想。
他瘫在地上,再也提振不起精神来。
仅靠着一口气苦苦支撑了这么久,难道今日就到了死期吗?难道未竟的事业就这般荒废了吗?他心有不甘,又不知该何去何从。
似这般反复煎熬着,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此时他体内一颗白色丹药,正被什么力道指引着,慢慢再次化开一层,向其头脑中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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