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竟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石丫来了后,就几乎没有再跌下来什么人,仅有四五个,都是过路的行人,或是被仇家抛下来的,据说是因为你们白元派抢了药农的生计,派了些弟子在这里御空采药,果是这样吗?”
白灵儿点了点头应着,又问道:“这里就没办法出去吗?”
无忧子看着她,反问道:“你想出去吗?”
白灵儿怔怔地看着远方,脱口道:“此刻不想。”
无忧子哈哈大笑起来,转身进了茅屋。
她见石丫在灶房里忙着,也凑过去帮忙,堂堂一个白元长老哪里做过这种活计,跟着石丫后面转了半天也抄不上手。
石丫见她笨手笨脚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道:“姐姐只需在边上陪我说说话,不必上手。”
白灵儿听话地躲到一边,看她灵巧的双手翩翩翻飞,不一会儿便将横公鱼开膛破肚,收拾干净了,生了火,在锅里加了水,随手从灶房门口的树上摘两颗梅子,丢进去,再将鱼儿贴着锅边下进锅里,盖上盖子,蹲下身烧起灶来。
抬头看着白灵儿道:“姐姐真是天姿国色,长得跟仙子似的,怪不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白灵儿笑道:“这么说你也是仙子咯?”
两人咯咯笑了一阵,白灵儿问道:“你叫石丫?你师父说的。”
石丫笑道:“我们乡里人没什么学问,起名字也随意的很,叫什么石头、石子儿、石坷垃,见到什么取什么,我是因为父亲采药时见到一株玉佛牙,便不伦不类地取了个石丫,想来也是可笑。”
笑着笑着,石丫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愁绪。
白灵儿知道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转而问道:“你师父他是从哪里来的?在他之前这里是无人岛吗?”
石丫道:“师父可是大有来头的。”
上下眼睑扇动,巴巴看着白灵儿,问道:“姐姐在白元是个什么官?最少也是个夫长吧?”
白灵儿不置可否地笑笑。
石丫接着道:“我师傅可是前朝的圣皇。”
白灵儿张大了嘴巴,道:“什么?圣皇元隆?”
石丫摇摇头道:“还在他前面,是圣皇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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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儿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感叹道:“这样算来,他可足有上千岁了!”
石丫笑道:“旧时那些王公贵族都跪在地上大呼万岁,竟没有一个活过万岁的,像我师父这样过千岁的都寥寥无几。”
白灵儿道:“据记载,圣皇武工可是如其称号一般,以武治世,性子果敢的很,他样貌里竟看不出半点戾气来。”
石丫道:“我初来时也是为仇怨所累,经过这十年的修行,放下了些,但毕竟是杀父之仇,还有些残余未清。”
白灵儿道:“你已修行得极好了,若是我定不能做到这般云淡风轻。”
说着,石丫站起身,揭开锅盖,一股异香猛地袭进白灵儿鼻腔,她不禁咽了咽口水,顿感腹内食指大动,如打鼓般咕噜噜响起来。
石丫见状,笑道:“这几日我只是给你喂些米水,没给你吃什么硬饭食,想来姐姐是饿坏了,这鱼须闷上片刻才好吃,等我去窖里打一些桂花梅子酒,与姐姐洗一洗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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