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对面气定神闲的妥木儿,高声道:“那日乃是奉命行事,无意得罪,万望恕罪!”
妥木儿笑道:“我今日也是奉命行事,并非私仇,得罪处请见谅。”
说完,左手挥动,一瞬间凭空结成一支臂膀粗细的冰剑,直指山阳老人。
妥木儿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并不急着将他处死,而是让他感受感受被人欺侮的滋味儿。
几支小小的冰锥已让山阳老人吃尽了苦头,遑论这刃尖锋利的冰剑了。
他想躲,又明知躲不过,刚欲转身逃遁,却又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也结起同样一道八角阵型,阵关之人他并不认得,想必也是沙河的七子之一。
那人也结出同样的冰剑,凌空抖动着,出刺耳剑吟声。
看到这一幕,山阳老人慌了手脚,长到这个岁数,在外混迹了百余年,还第一次撞见这种情景,前后夹击,哪里还有半分生迹呢?眼前这般情景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他已近乎绝望了,等待着两人最后的审判。
妥木儿笑着,他久居沙河,向来都是名声在外,平日里却没有与人争斗的机会,就连扳倒那两个叛臣也没费什么周折,只是三言两语就送他出境了。
他喜欢这种压倒性优势下的对决,俗称欺负人。
他狂放地笑着,左手五指并拢,像捏起一件极轻巧的东西,那支早已等不及的冰剑像脱缰的野马,欢快地向山阳老人射去,同时,身后的那一支也几乎同时飞出。
山阳老人把浑身的气力都运足了,腾起两副遁甲,将前后包裹住了,又将脚掌一跺,向上飞去。
他本以为两支冰剑会撞在一处,没想到,他们就像被贴了符咒,即将触碰间,一个转身向上,又追在自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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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木儿和兀珠子哪能容许他跑了呢,右臂伸出,手指弹动,左右两副冰面向山阳老人挤压过去。
山阳老人看着冰镜里自己狼狈逃窜的身影,满心悲凉。
他欲继续向上,却被从天而降的一副冰面挡住了去路。
只能又转向两边飞去。
那两支冰剑紧紧咬住他的身子,没有半分滞后。
又是一副冰面挡住去路,他已逃无可逃了。
于是,他也放弃挣扎,打算就此了结了吧。
于是他立定了身子,紧闭着双眼,等待那两冰剑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没想到,那彻骨的寒意只是停留在自己面门上,并没有带来撕裂的疼痛。
他睁开眼,冰剑就悬在他的面前,那几副冰面也抖了抖,旋即咔嚓嚓全碎掉了。
冰剑像被火烤了一样失去了光彩,又快融化,水珠一颗颗滚下,最后裂成碎块,向下跌落去了。
山阳老人像是在做梦一般,这生死之间的跌宕将他绕得有些眩晕,茫然看向两边八角寒冰阵法,却现在妥木儿和另一个人的带领下,沙河追兵都四散逃去了。
他不明白是什么缘故,明明即将置自己于死地了,为什么又像受惊的野马一样溃散掉呢?在原地呆愣了半晌,眼看着生死危机就这么解除了,便腾起身子,极向本营飞去。
再见到老伙计河阴老人时,他竟激动地老泪纵横,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紧握着对方的双手,哭诉道:“我险些见不到你了。”
河阴老人见他只身回来,便问道:“这是生什么事了?”
山阳老人把这一路的遭遇同河阴说了,最后又说道:“不知他们是怎么了,就这么四下逃窜了,是逃窜而不是撤退。
但并不见受到什么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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