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许愿了,”
白新解下绳子,捏住硬币递给他,“我不戴了,交给你保管。”
郑俊伸手碰到硬币,稍一退缩,接过来握住:“谢谢。”
计时器在此时响起,服务生三两步走过来盛汤,两人就在他胳膊的空隙中无言对视。
果然是恰到火候的口感,细而不腻,醇而不厚。
“它的原始含义是别无选择。”
白新给两人盛出第二碗汤,把涮料加进火锅,“放在我们那一行,也只能想到这种解释。”
“嗯。”
手中的硬币没有正反,两面的图案一模一样,毫无选择的余地。
想到白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身不由己,郑俊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只是给他夹肉。
白新照单全收,扔进蘸料裹上厚厚的一层:“它寄过来那天,我让你猜人头还是鹰,你猜是鹰。
记得吗?”
“记得。”
郑俊还在心疼,但白新的吃相总能让他微笑,“你告诉我押人头比较好。”
“然后你就真的押了人头。
就是那次我悟出了这块硬币的另一种解释。”
白新吮一下筷子,用筷头隔空点了点他的鼻子,“因为你信我,所以我让你是对的,你就是对的,决定权完全在我手里。”
他的嘴唇扬起弧度,牵着情绪往高处走。
硬币似乎更加烫手,但郑俊反倒心安理得地戴上了。
硬币投入领口贴在胸前,确实有点凉。
“郑老师今天想不想在上面?”
白新端起饮料送到嘴边,“戴着它上下颤动,绝对性感。”
他边喝边笑,郑俊被他弯起的眼睛隔空调戏,却移不开视线:“哪有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牵扯进做爱里的。”
“父母的遗物应该见证幸福,跟深爱的人做爱就是其中之一。”
白新笑道,“有什么错吗?”
硬币好像在胸口烙了一下,郑俊也跟着笑:“没错。”
白新不会出错。
戴着硬币上下颤动的郑俊的确性感至极。
粗壮的阴茎被穴口快速吞吐,他滴落的前列腺液、阴茎带出的润滑液,混着汗水发出湿腻声响。
大腿在抖,一番努力摇摆的腰腹渐渐无力,此时只是悬在半空承受白新向上的挺腰穿刺,硬币不断从胸口弹起,混乱地反射着灯光。
阵阵快感持续地剥夺力气,郑俊要向前跌,胸口被白新单手支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郑俊的性器套弄,是为他手淫,也为更清楚地看到阴茎插干他的景象。
“我爱你,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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