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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林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就小心翼翼的弯下膝盖跪倒地上,然后双手撑地慢慢趴下,直到整个身体与地面完全贴合,微微侧身把沈玉袖的小身子掀到地上,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歇会儿,歇会儿再走,他实在是太累了。
沈玉林仰面看着漆黑的夜空这样想着,可刚躺了没一会儿,他就觉得眼皮发沉,不知不觉的竟也睡着了。
太阳初升,薄雾散去。
玉米地里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沈玉林被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个浑身黝黑的男孩正从玉米地里钻出来。
两两相望,沈玉林满眼疑惑,男孩儿满眼惊惶。
男孩看看还在睡着的沈玉袖,又看看正看着自己的沈玉林,迟疑的问:“你、你也是来偷玉米的吗?”
“啊?”
沈玉林被问的一愣,可当看到男孩手里的玉米棒穗后,顿时明白了什么,摇摇头:“不是啊,我不是来偷玉米的。”
“啊,我说错了。”
男孩儿一听他的话,瞬间警觉自己说错了,连忙补救着说:“我知道,我明白,你当然不是来偷玉米的,你是稀里糊涂走到这儿的对不对?”
“是啊?”
沈玉林点点头,一脸茫然的问:“你咋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
男孩有些紧张的四下看了眼,一边后退一边说:“我也是稀里糊涂走到这儿的,咱俩两不相欠啊,要是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啊,我也会说没见过你的。”
男孩说完扭头又钻进了玉米地,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沈玉袖迷迷糊糊的被吵醒,睁眼正好看到那男孩钻进玉米地的背影,她搓搓眼,问沈玉林,“二哥,那是谁啊?”
“不知道。”
沈玉林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刚要查看四周,就望着北面的方向忍不住震惊的‘哇’了一声,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怪兽一样。
沈玉袖不知道他在哇什么,连忙跟着一咕噜爬起来,向他看着的方向看去,顿时也忍不住震惊的张大了嘴。
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河流,河道中浑黄的河水不停翻滚着朝太阳升起的地方流去。
沈玉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波澜壮阔,就觉得胸中好像一下子变得宽广了一样,让她震惊的什么都说不出。
“我知道这是哪里了。”
沈玉林忽然一脸兴奋的说:“这是黄河,咱爹每年冬天上堤坝工程的时候,就是出了家门往北走的,黄河在我们村的北边,就是说我们家在这条河的南边,我们可以回家了。”
沈玉林说的一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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