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克劳尼就像一只被责骂后垂着尾巴的沮丧的狗,她哭丧着脸对着邓布利多撒娇,“我真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邓布利多坐在他的座椅上,一边摸着正靠着他的女孩的头发一边安慰道:“等以后你再大一些我就教你这个。
这个是个小魔法。”
“斯内普教授非常担心你的安危,哦,还有一个你的朋友——”
他对着她眨眨眼,“你禁林的朋友。”
“啊?”
女孩的眼睛瞪的浑圆,“他也知道?”
“他还在场呢!”
邓布利多好笑地看着女孩就像被放气后地气球一样整个人蔫了下去,他轻拍了一下她的头:“你现在知道错啦?”
“我知道了…”
她低低地回答,“现在的禁林很危险…”
“那你们最后抓到那个坏蛋了吗?”
“没有。
就是因为没有,所以不能让你们到处跑了,就像你说的,克劳尼,禁林很危险——我不想让任何一个孩子在霍格沃兹受到伤害。”
“不止是斯内普教授,我也很担心你,克劳尼。
我们都吓了一跳。
你和那个人差一点就面对面地碰上了。”
邓布利多担心地说,“就差那么一点点,几乎是他前脚刚走没多久,你后脚就来了。”
“我太狂妄自大了。”
邓布利多和她说了更多的细节,她就更后怕了。
克劳尼永远都拒绝不了怀柔政策,就像她知道斯内普是担心她,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升起辩解和对抗的情绪,而面对邓布利多这样温温柔柔地平铺直叙,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没有在指责你,孩子。”
邓布利多温柔地看着她,“你的行为非常可圈可点,我们只是希望你下一次能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去帮助他人,好吗?”
忙里偷闲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克劳尼不想放邓布利多一个人待在校长室里——她和弗雷德乔治用那张神秘的地图去偷看这些老师的行踪轨迹时,他们发现邓布利多总是一个人不断地在校长室踱步——而她只有在想不通事情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才这样。
她不想邓布利多心情不好。
但上了岁数的人总归有自己的想法——这想法她目前也猜不透,所以她只好回去黝黑的魔药办公室。
这次事件过后,克劳尼没有再听到任何关于禁林的事情了,被拘束了自由和课余时间的日子过得飞快,对于她而言没有什么差别。
这些日子里不是盯着斯内普,就是被关在办公室里写作业——是的,她连去图书馆自习的权利也没有了。
她和小伙伴们甚至只能在吃饭的时候碰面,偶然地交流一下——她可以乘着这个时间把禁闭的时间拖迟一些,但总归还是得回去的。
好在室友们去了霍格莫德后,还好心地给她带了很多小礼品和各种各样的糖果,这让她好受了些——可是她原本是可以一起去的!
霍格沃兹的小巫师们三年级时,如果得到家长们的同意,就可以在某些周末去霍格莫德游玩了——这可是非常出名的巫师村!
她去年就和朋友们约好了一起去游玩,现在全都泡汤了。
而且,由于连吃饭都是和斯内普一同前往礼堂的,今年的万圣节克劳尼甚至不敢给自己弄一些别出心裁的装扮,她认为斯内普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情再恨恨地罚她去做些什么其他的事情。
但也得益于禁闭,她的理论实践知识上涨的飞快,在这个恐怖教师的威慑支配下,她自认为现在去参加OWL,她肯定能得五个以上的O,三个以上的E。
“斯内普教授把我当小孩一样管着,但却不让我像小孩一样快乐。”
在万圣节的宴会上,克劳尼头顶上顶着好几只蝙蝠,偷偷地和她的室友们抱怨。
这些黑不溜秋的小动物巴拉着她的头发和肩膀,有的挂在她的兜帽里,甚至还有的黏在了她的袍子上——克劳尼觉得如果可以的话,今年如果她装扮成吸血鬼伯爵一定会更像的——她原本都想好了怎么去指挥这些小动物让同学们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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