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之是吧,告诉我,你想不想有朝一日能如今日般将我打趴在地上?”
面对少年的质问,远之只是抿紧了唇。
可那满脸愤怒的表情,还有那对喷火的清澈黑眸,让少年即使得不到回答,也明白了他心底的心思。
“既然想,那就别再逞强。
你还想回去过那种流浪的日子?还想受尽众人耻笑,然后只能日夜游荡街头靠剩物为生?我父王告诉我,真正的男子汉该是能屈能伸,空有傲骨有什么用?成不了大事依旧是场空。”
少年在跟他讲道理,而聪明的聂远之当然听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
过去,从没人这么跟他说过,所以他不懂。
如今,少年墨彻的话就如同当头棒喝,至少让他清醒,让他不得不思考起这番话来。
于是,聂远之在别院住了下来。
墨彻替他请来了西席,教他读书写字,又送来了很多兵书,让他随意翻看。
武学方面,他本就熟记聂
家的武功心法。
只是流浪街头的日子,他连生存都难,根本无心修习。
而过去在家,他是老幺,是家里人疼宠的对象,日日随心所欲,不务正业。
一场家变改变了他的人生,也让他与墨彻有了交集。
在别院的那四年里,他不问世事,只顾埋头苦学,勤练武功。
墨彻经常来看他,就算再忙,他也不会忘记关心他。
渐渐的,聂远之的生命中有了失去家人后第一个重要的人,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人已经深深刻入心中,再也无法抹去。
十四岁那年,他武学已经颇有成就,兵法政略更是皆有独到见解。
他的授课恩师早在一年前就离去,因为他已经无所相授。
而之后的日子,远之便自行琢磨;有时,也会与回来看他的墨彻探讨一番。
墨彻已经二十了,褪去了昔日的青涩。
不知何时,远之也无法再从他脸上看见那些纯粹的轻狂与霸气了。
他变得内敛沉稳,也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微笑成了他脸上常有的表情,偶尔,那眼底也会闪过不知名的别样情绪。
那一年,海青发生了几件大事。
先是老皇帝病逝,再是年幼太子位被篡夺,而在那场宫变中,墨彻失去了他最尊敬的父亲。
然而还来不及平复丧父之痛,墨彻便继承了凌王的封号,担起了属于他的重责。
先是平了叛乱,再是助小皇帝登了皇位。
而他自己,则成了一人之下,实则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那一年,海青的边境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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