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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远之服下白辞调制的丹药,躺靠在坑头休息。
白辞一直在忙活,停手之时,营帐中充斥着一股强烈的药味。
待他忙完了手头的事,端着碗黑乎乎的粘稠之物来到远之身前。
他挽起远之的袖子,开始将那黑乎乎的药膏抹在远之的手腕经脉之上。
“你现在这身子,恐怕过几日四肢经脉就会开始曲张,这药能延缓你的毒发的病症。
待这次的事折腾完后,我有段日子会不在宫中。
届时你务必按照我的吩咐服药敷药,万不能错过一次。
知道吗?”
“你要离开宫中?”
远之有些诧异,“琳琅岂是容你说走就走的?”
“他不让我走?恐怕到那时候他巴不得我快去快回。”
白辞手中的动作未停,突然瞥了远之一眼,两人离得近,远之被瞧得心中异样,忍不住往后仰了下身子。
白辞移开视线,继续埋头他手中的活。
手臂的经脉已经敷完药,接着是腿上的。
“你和他的事也不必瞒我。
私底下琳琅与我,还有那裴嗣衣情同手足。
过去我说些话,你定是不爱听也听不进。
然如今,想必是不同的。”
远之明白白辞所说的不同是什么意思。
他不否认,琳琅这一回倒是真的让自己改观不少。
“若是你恨琳琅把你从海青带来这北国,那么我觉得你是恨错了人。
琳琅能把你带来这北国,说是我从旁推波助澜也不为过。”
白辞这话说得真心,过去不提是时机不对。
如今,他倒是想试探一回聂远之的反应。
远之闻言却是轻笑摇头:“便是你三番两次救我性命,我哪里还能恨?感激都来不及。
你也好,琳琅也好,若那个人不同意,我也定是来不了北国的。”
可是,他如今身在北国,一身武功尽废,如今还身中海青之毒。
这些,都切切实实摆在眼前。
“你与墨彻那些过往,我无意也无权多言。
不过若你真心不恨,那就对你自己,也对琳琅宽容些。
有些事情,过去了便罢了。”
白辞认真地看着聂远之,坦诚不公地说:“我白辞为了琳琅、为了北国利用过你,害你今日落得这般下场。
这后果,我自然会一人承担。
琳琅乃是成大器者,北国的帝位终究是他的,一统的大业也只有他能胜任。
如今他对你动情甚深,只希望你不要负他,不要让他背负仇恨的阴影。”
“白大人严重了。”
远之眉心微蹙,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明白白辞的意思,若是为了报救命之恩,他也该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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