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偷偷难过算什么本事,他要把眼泪鼻涕全印在床铺上,让他知道他有多过分!
裴砚初掐着点走进寝殿,本以为自己能捞到一个气鼓鼓的小河豚,没想到却是一只湿淋淋的小哭包。
他方寸大乱,立马驳回思路。
他到底舍不得苏云祈伤心。
“丢丢,别哭了。”
裴砚初干巴巴地哄了一句,伸手去抱他。
好好好,现在嫌他不懂事,妄想跟白月光争宠而哭闹是吧?
这么多天的情分,终究是错付了!
苏云祈本就戏精,在这种状况下更是无法控制,内心里大演特演。
“我不哭?你管我做什么?去和你的安安讲话啊。”
裴砚初彻底败给苏云祈,他无奈地抬起头,生怕自己笑场导致怀里的这只炸毛炸得更彻底。
“裴砚初,在你心里,到底是丢丢重要,还是安安重要?”
“好啊,我说你为什么要叫我丢丢,都是两个字,你叫我的时候,想的是他还是我?”
裴砚初憋笑憋得快崩溃了,可苏云祈还沉浸在自己与男主撕破脸皮,努力质问,声声泣血的剧情里。
“噗嗤——”
完了,没忍住,不小心笑出来了。
没办法,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人可以自己跟自己较劲,而且骂得有理有据的。
实在是太好笑,他该怎么形容苏云祈。
对了,我醋我自己,典型的,具体的。
这事估计只有丢丢干的出来,真可爱。
苏云祈见他非但没把他的眼泪放在心上,甚至还敢笑,破防般咆哮出声,
“你还敢笑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裴砚初,我跟你真的玩完了啦呜呜呜——”
裴砚初赶紧亡羊补牢,压住他不断扑腾的手脚连声哄道,
“你重要,当然是你更重要,安安是我弟弟,而你是我的人,你们不一样的。”
“说!
你是不是也这么哄过他?”
服了,这小玩意是存心想挑他刺,没完没了。
裴砚初无可奈何,自己惹的祖宗,跪着也得捧着。
“我没有,我只对丢丢这样,丢丢别生气了,哥哥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
“那以前呢?以前就不是了?”
裴砚初的火有点被他强行架起,他耐着性子补了一句,
“好,我口误,从始至终我只在乎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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