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垣拨起那一撮被剪断了的头发,眼神一冷,寒若冰霜,“你回家发生了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叶玉絮有多爱护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保养得当,连asteria都赞不绝口,她平时一般都是将披散在肩上的,连扎起来的时候都是松松垮垮不愿伤了分毫,更别说烫染了。
叶玉絮的头发向来都是如同丝绸一般的顺滑,陶垣喜欢揉她的脑袋大多也是因为她的头发摸着很舒服,但现下那一撮被剪得齐肩的头发在原本过肩的长发间显得那样突兀,陶垣可不相信这是意外。
叶玉絮也觉得自己头发成了这样是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释的,可又不愿意说起今日发生的事,干脆趴在他的胸口撒娇耍赖,“陶垣,现在都已经春天了,我们这个周末叫上叔叔阿姨还有奶奶去春游吧!”
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还是很大的问题!
陶垣微眯着眼,手里还不断摩挲着她的断发处,“也好,星期六和你回家见你爸爸,星期天我们俩去郊游,这下这个周末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也挺好。”
哎?什么?
“不是啦!”
叶玉絮完全没有想到陶垣会理解不到她的意思,急冲冲地爬了起来,“我的意思是,我们这周末别回去了好不好?”
这一下陶垣更加肯定,叶玉絮今天回叶家一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想着反正我和家里人的关系不怎么样,他们知不知道也无所谓、那不重要,”
这是叶玉絮想了很久的理由措辞,如今说起来一点也不含糊,“反正是我要和你在一起,又不是我家人要和你在一起。”
“那你觉得什么重要呢?”
陶垣听完后叹了口气,眼光跟着叶玉絮不断躲闪的眼神流转,“玉絮,在我看来,一段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没错,但我们始终是没有办法作为两个个体存在于这世界上的,我们周围有太多必须存在的人,亲人、朋友,甚至于对手,我们与这些人都是脱不了关系的。”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觉得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那我们昨晚又是在做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我们的关系是在做什么?我们是希望周围的亲人与朋友都能够分享到属于我们两人感情范围内的喜悦,这是好事。”
陶垣说的话叶玉絮不是不能懂,只是她的一汪眼泪还是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没能忍住,“可告诉他们才不是好事呢!
他们才没因为我们的感情而高兴呢!”
看来真是在家里受委屈了,陶垣就说,今天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叶家人怎么可能还不知道。
在陶垣的连哄带骗之下,叶玉絮总算是交待了今天在叶家发生的一切,说完就委屈得趴在陶垣的怀里哭,一边哭一边还不忘向他罗列着叶敬远这么多年来的“罪行”
。
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时,他的一小点好都会被无限放大,以至于掩过那些不好,而当她不再喜欢这个人时,那些曾被她刻意掩过的不好又会被无限放大,掩过曾经的那些好。
叶敬远现在之于叶玉絮,就是那另一个人。
“还有啊,他居然还说什么,你不去见那些人怎么会知道你不喜欢?”
叶玉絮嗓子都哑了还不忘模仿叶敬远那是的神态语调,硬是要把他的“穷凶极恶”
表现得淋漓尽致才肯罢休,“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她说完就又开始哭。
陶垣虽然对于未来泰山不喜欢自己、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这件事感到匪夷所思,但还是觉得小姑娘的做法的确有些太冲动了。
可她现在哭成这样,他又不能说她些什么。
陶垣现在算是有些明白了,其实叶玉絮哪里是一个不会任性的人呢?她对叶敬远和对他,任性起来毫无别扭之感,她就是一个只会对熟悉信任的人任性的小姑娘而已。
可尽管他之间看错了,现在知道后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福是祸。
“所以啊,我们更要回去了,”
陶垣趁着叶玉絮在哭时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下手,哄着她,“我的小姑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得去帮她讨回公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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