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的天牢走道里,只余了楚青沉重的脚步声。
他纵使有千百个不相信,但潜意识里依旧有一个声音在说,不用怀疑,始作俑者一定是齐铭。
可是齐铭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权,为利,还是……为了某个人?
仿佛一点精光在楚青脑里轰然炸开,他似乎抓住了些线索,再往里探探,便能海阔天空,只可惜齐铭现在行踪不明,不然与他当面对质,事情便能十分明了。
他一路思索着,与贾烈一前一后踏上了来时的阶梯,走了一段,透过坚实的墙壁,听见另一面隐隐传来十分痛苦的惨叫声。
楚青皱眉道:“这是什么声音?”
“只不过是有人在受刑。”
贾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天牢里边就是这样,每天循环往复地拷问侵犯,手段也是千奇百怪,平日里再硬的骨头,拷问个两天怎么说都招了……不过这人也忒奇特,都折腾三四天了,硬是咬着牙一字不说。”
二人交谈间,耳边的惨叫声忽然爆发到了一个至高的顶点,似乎都要变了调,然后便彻底沉寂下去,再没了别的声音。
“估计又是晕过去了。”
贾烈一边走一边摇着头,与楚青行到二层的转角处,便站住不动了,朝楚青道:“楚大人若是不想见着血腥场面,便转过身不要看,待差役们把那家伙丢回牢里去之后,我们再继续往前走。”
楚青依他所言背对走道,没过多久,便听见身后传来牢里差役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铁链拽地的声音。
没忍住好奇心,他微微侧过眼。
只见两名差役一左一右地拖着个昏过去的男人自忽明忽暗的火光间行过,男人似已失去知觉,发丝垂下,遮住大半张脸孔。
露出来的下巴消瘦尖削,盖着层层血迹。
楚青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出声唤道:“等一等。”
差役闻声,停住步子。
男人的身子似乎颤了颤,但没大动作,依旧被软软吊着。
楚青走过去撩开他的头发,脸上的表情顿时凝了。
男人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楚青一眼,嘴角勾起苦笑,浅浅唤道:“淮卿。”
“齐铭……”
楚青差点没蹲下身去盯着这张脸看个仔细,“你……你当真是齐铭?”
那人轻点了下头,算是应楚青的话,片刻之后,又用木然的嗓音道:“你既然在此处……是见过樊旸了吧。”
“先别说我的问题。”
楚青直言道:“你又是……你到底为何会是这副模样,顾太师不是说你出城了?”
“是我求太师这么说的……不然萧大哥说不定会心急。”
齐铭急咳了两声,上气不接下气。
楚青见状,转而面向贾烈:“这人我想贾大人应当认得,乃是刑部侍郎齐铭,敢问大人一句,他怎么会关在这天牢中,又被这样严加拷打?”
贾烈道:“楚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长平公主被贼人掳了,这人便是主谋,偏生那时候还想了个花招嫁祸给萧大人,若不是顾太师慧眼识贼,亲自将此贼人逆党缉拿归案,此人现在绝对还在逍遥法外。”
楚青愣了愣,脑子过了半晌才转过弯来,视线于这人堆中晃了一圈,忽然低声道:“贾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我同齐铭单独说说话。”
“此人乃朝廷钦犯,万万不可!”
贾烈断然拒绝。
楚青十分利索地自内袍中摸出一叠银票,“地方随便贾大人安排,只消半柱香的时间,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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