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月隐,以不复昔日的清纯无邪,眼波里荡漾的全是春情的骚动。
那层层裹覆在绫罗绸缎内的妖娆之躯,犹如一朵肆意绽放的罂粟恶花,在偌大的宫殿内,无所顾忌的释放着她那令人眼花目眩的女性荷尔蒙。
她将一双端着酒杯的纤纤玉手举到了朱棣的面前,杯中之酒微微摇晃,印照出了她巧笑倩兮的完美姿容:“陛下,请干了此杯吧。”
朱棣爆发出了一阵爽朗豪迈的大笑,声音在大殿中郎朗回荡,他接过了月隐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随即朱棣一把拉住了月隐的手腕,而她也顺势在那珠玉环佩碰撞颤动的叮咚之音中,神色娇柔的将上身倒入了朱棣的怀里。
因被痛击腿弯而跪在大殿之下的磲婴,目光愤然的盯着肆无忌惮的朱棣,眼里仿佛喷出了两团蓝汪汪的火苗。
猛然之间,从他的胸腔里迸发出了一声雷霆之吼,吼声宛若无形利剑,直刺朱棣而去。
“朱棣老贼,你卑鄙无耻!”
这隆隆作响的咆哮之声,让朱棣的眼皮不悦的抽动了一下,目光终于注意到了被两名兵卒压制双肩并且双臂反绑的磲婴。
他的嘴角稍稍向上翘起,露出一个嘲笑的弧度,像是刚发现殿内多出了个磲婴一般:“哦,磲婴是吧?果然是胆子不小。”
护卫重重敲击着磲婴高昂的头颅,想让他低下头来,可磲婴仍旧倔强的把仇恨的视线射向朱棣:“朱棣老贼,快把你的脏手从月隐的身上拿开。”
“哦,想让朕拿开手,那得看朕的爱妃肯不肯了。”
朱棣脸上的嘲笑之色愈发明显。
如猫咪一样倚在朱棣怀中的月隐,神态慵懒的转头望向了磲婴,眼里飘过了一片幽冷的色泽:“磲大哥,若不是当初你和风舆大姐的照料,或许本宫今日也无法见到陛下。
从这点上说,本宫应该好好地谢你。
但是你们居然狼子野心,想要刺杀陛下,如今还死不悔改,出言不逊,果然是真真的该死。”
“月隐,你快给我醒醒。”
磲婴感到心中有无数把尖刀搅动,呼吸几欲停止:“这不是你,这是你体内的冤魂作怪。
月隐,你不要被它迷惑,快醒来吧。”
“哼,简直一派胡言。”
月隐脸上瞬时闪过阴沉的杀机,可转眼之瞬后,脸上又挂上了一片凄楚之色,略带哭腔的对朱棣说:“臣妾只是想安安静静的陪在陛下身边,可为什么总有人公鸡臣妾是妖魔鬼怪?”
朱棣见到月隐泫然欲泣的模样,对磲婴愈发恼恨了起来,于是冲磲婴低吼道:“大胆磲婴,你可知罪?”
磲婴冷哼了一声,并不作答,只是瞅向月隐的目光中透出深切的悲哀。
而矗立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玄化,则是脸色古怪的看了看暴怒如雄狮的磲婴,又望了望单手环抱月隐的朱棣,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自从前段时间朱棣与月隐相会之后,朱棣就疯狂地迷恋上了这位宛若天女下凡的鲛人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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