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科技干不过他们的冷兵器,因为他们有谢臣暗中指挥,甚至在那个叫纪岷疆的第一财阀建设出狩猎场时,他们跃跃欲试准备去参加,也是被谢臣一言点破了其中阴谋。
反抗军的人没一个去狩猎场送死的,去的只有那些不知情的以为赢了就有好日子过的贫民们。
比起诚心地尊重谢臣,反抗军其实更害怕谢臣,这人太会玩弄心术,要是招惹了他,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臣倚着巷子尽头的墙,墙后是纪岷疆和喻南桥。
一边苍青的百年柳树下是耳鬓厮磨的伴侣,一边殷红的古朴房檐下是穷凶极恶的共犯。
仅一墙之隔。
谢臣只是单纯倚个墙而已,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大衣下的高领白毛衣遮住了喉结,秀丽的下巴上有道被火烧过的疤痕,形状倒是很漂亮,像金鱼的尾巴。
“我们今晚要袭击富人区,没错,但这并不轰动,这场小型爆炸案过后,我们得办一件更大的案子。”
伞柄被谢臣优雅折叠起来,站在阴影里除了声音,别的都看不清,像是地狱恶鬼在故作仁慈赦免世人,“我这几天想了想,什么案子算大的呢?”
“比如杀一个人。”
谢臣在阴影里扫过每一个人。
杀一个人?
简直荒唐!
杀谁?谁又傻到愿意去死?
众人沉默看着谢臣,攥紧了拳头。
“我并非是让你们自相残杀,你们都是我最挚爱的同伴,我说的杀人,是杀一个财阀,先别害怕,那位财阀的死不会落在我们头上。”
谢臣缓缓启唇,语调和善,“我会在暗中安排一切,谁也不会知道的。”
他继续道:“观音城的仁慈与平等已然破碎,我们是时候警告观音城,该把我们的一切归还回来了,外交大会上这么万众瞩目的日子里,在四所城市的全息实况直播下,一位声名显赫地位滔天的财阀突然死亡,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呢?”
惊慌、尖叫以及观音城制度的崩坏,如果财阀们的领导者都死了,那他们简直不堪一击。
“但这还不够,这只是第一步,等财阀死后,我们趁着慌乱再启动最后一批炸药,彻底让外交大厅崩塌,尽数埋葬掉这个社会的虚伪人才,这会是我所创造的第二完美的艺术品。”
黑色手套下五指微动,愉悦地敲了敲墙面,“一点证据也不会留下。”
砰、砰。
很轻的响动,墙后的纪岷疆双手抱紧怀里的喻南桥,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那个谢臣讲话,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恶心,虚伪死了。
纪岷疆垂眼,看着被他抱在怀里坐他大腿上的喻南桥,喻南桥湿红的脚踝都在发抖,他嫌地面泥巴脏,就把长腿屈起,足心挨着石砖边缘,后背紧贴着炽热危险的纪岷疆。
纪岷疆听着贫民窟那帮人的高谈阔论,已经快忍不住笑了,他觉得贫民窟的人都很傻逼,杀个人在观音城简直太常见,怎么算大案子呢?
他正想派雇佣兵把这批人抓了,但喻南桥却从他怀里仰高脖颈,打完抑制剂后他变得很疲倦,浑身无力,他强撑着,唇微张却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
纪岷疆与他心有灵犀一般,于是听话乖巧地安静下来,宽阔野性的背骨靠着砖红色的墙,领带又被喻南桥扯散了,胸肌起伏着,他五指已经死死扣住枪支,浓金色的眼珠已然警惕。
他不怕死,但要保护伴侣的安全,这是纪家每一个男人都要学的家规——
要对伴侣忠诚而贞洁。
——
“那位财阀,谁想杀呢?”
加勒比海盗的戴维琼斯坠落海底后,竟然与一艘奇特的黑船恐怖幽灵号,重生在海贼世界的东海,并获得了能够收割恐惧情绪,来强化自身与恐怖幽灵号的能力。而他曾经身为深海阎王的大部分力量,以及海洋女神赠予的力量,都储存于鱼人岛附近的飞翔荷兰人号上,只要取回这部分力量,他将再度化身在海上引渡亡灵的不死之身!于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船长,驱使着能吞噬船体碎片的黑暗之船,航行在疾风骤雨间,朝着鱼人岛进发,给伟大航道上的人们带去噩梦与恐慌!...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