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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烫的长指压住喻南桥的后颈,连带极具侵略感的求偶信息素。
“你……你不要我。”
黑色鳞甲在骨骼优越的下颌,纪岷疆此刻失去了人类的理智一心只有贴贴的欲望,易感期让他的部下非常惧畏他,于是无法将他阻拦。
他独自一人在白玉京政府,看着喻南桥处理爆破案时身穿军装的冷漠感,一天一夜,在暗处可怖贪婪地蛰伏。
这是他的伴侣,他想要与之亲昵,可他又觉得自己会让伴侣疼,于是他茫然着去蹭。
眼前的带子微散,喻南桥两只胳膊撑着床面,脖颈无力垂下,他被烫得腿一颤,“纪岷疆,你快停下!”
纪岷疆听见喻南桥喊自己的名字时他停了,趁着这个空当,喻南桥向前爬了爬,避开了纪岷疆。
他喘了喘,偏头看着异种化的纪岷疆拿膝盖抵住床沿,向前要用尾巴抓他的脚踝把他拽回去。
喻南桥忍无可忍,直接揍了纪岷疆一拳,优雅矜贵的五指带着极其厌恶的力道,揍上了纪岷疆的脸。
这一拳没多大力气,因为喻南桥身体不适,可纪岷疆直接被打懵了,脸颊以及皮肤上的鳞片散去,一张光洁无暇的养尊处优的俊脸多了个红痕,他尾巴从半空啪嗒落在床上,一双凌厉英气的桃花眼一眯。
喻南桥以为纪岷疆还要欺负自己,他把绑住眼睛的西装黑领带彻底扯下来,一腿已经落了地,另一条刚被纪岷疆握太狠有点疼,他慢慢抽回。
可纪岷疆的手握住了喻南桥这只被军靴束缚的细窄脚踝,他把西装裤拉链拉上,眼一红,鼻子一皱,眼里氤氲了泪珠子。
“你、你打我!
你打我!”
啪嗒。
泪珠子宛若泄了洪的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喻南桥:?
纪岷疆开始嚎啕大哭,他整个人趴在床上,尾巴委屈地摇啊摇,他一边攥着喻南桥的脚踝一边大声哭着,“老婆!
老婆你不要我!
你不要我!”
这哭声简直震天撼地,就连休息室的安全警报都响了,值班处的警卫给喻南桥发了通讯询问怎么回事,喻南桥坐起捂住纪岷疆的嘴,说了句没事就把通讯器挂了。
喻南桥坐在床沿,纪岷疆脸埋床上,哭得泪水横流的,这人太会撒娇了,哭得喻南桥心烦意乱。
“别哭了。”
喻南桥最讨厌别人哭,他摸着手里的西装领带,努力拿温柔的、像是哄孩子的语调哄纪岷疆,“我把这个给你,乖,不哭了好不好?”
纪岷疆嗅着喻南桥在床上留下的香味,他非常不舍,可喻南桥又在跟他讲话,于是他纠结片刻便抬头。
他以为喻南桥是要给他个亲亲,结果只是个西装领带。
什么玩意?谁剩下的便宜东西,他不要!
纪岷疆线条薄深的唇抿了抿,牙咬住下唇,眼都哭大了,湿漉漉的,“我不要!
你这是在作践我!”
喻南桥认得手里这个领带的牌子,顶级高奢定制品,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居然被纪岷疆视为……作践?
喻南桥要在白玉京工作五年才能挣到买这个领带的钱。
资本家真的……很可恶。
喻南桥难得这样轻松地去打趣,哪怕只是在心里腹诽几句,对以前的他而言也是不可能的,他看着嘴上说不要但还是把西装领带拿来攥手里闻的纪岷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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