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之看着那个印子,心里稍微轻松了些。
之后一连着几天,康熙都翻了她的牌子,一时间后宫里面良嫔风头正盛,皇帝,太皇太后和太后的赏赐源源不断的送到了储秀宫。
徽之对着那些江南新进的绸缎绫罗,精美华贵的首饰没什么兴趣。
倒是康熙叫人送来不少的古籍善本,徽之都当成了宝贝一样叫人仔细的放起来。
那些绸缎什么的,都被徽之送给了嫔妃们。
这天她正用在窗前给海棠花浇水,就听见外面小丫头通报:“宜嫔主子来了。”
说着帘子一掀,宜嫔俏生生的脸庞跃入眼帘。
徽之笑道:“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都是五阿哥睡午觉的时候,宜嫔一向宝贝儿子,怎么却来了她这里。
你还有心情浇花种草的,你不知道禧妃恼了你了?你这个人真是,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白给她了那么多的东西!
我气不过和她拌了几句嘴就来你这里了。
宜嫔气呼呼的坐下来,端着一杯茶一口气的灌下大半,又重重的把茶杯敦在桌子上。
“禧妃怎么恼了我?”
徽之仔细想想,她没什么得罪禧妃的地方,怎么她好好地就恼了自己?
“我今天和她闲聊,她阴阳怪气的,说了好些酸话。
我生气不过和她争辩了几句,谁知她却较真起来,说什么我是被你蒙蔽了,被你卖了还帮着你数钱的。
我这个人性子直,咱们相处这么多年,你是什么品行我还知道的。
绝对不能像是她说的那样。
谁知她却拐古起来,我问原因也不说,只一个人生闷气。
我一生气就来你这里问问,到底是你哪里得罪了这位娘娘了。”
宜嫔想了半天还没头绪,对着徽之抱怨起来。
徽之停下手,仔细想想越发的觉得蹊跷,半天她揣测着说:“是不是昨天太皇太后说要管教宫人的话?你一向知道她自己还是个着三不着两的,手下的奴才们和别人的比起来就放肆些。
她或者是疑惑是我在太皇太后跟前说了什么?”
禧妃眼前也就是这件烦心事,但是她自己管教不严被太皇太后敲打暗示,和她没关系啊?可是听着宜嫔的语气,却是禧妃言之凿凿的认定是自己爱背后下黑手。
莫非是有人要离间她们的情分?
“大概是这个,再也没别的了。
真是奇怪,她怎么就一口咬定是你?你别急,我去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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