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来人形容狼狈,衣服上全是干涸的泥水印,头也散乱枯糙,他将怀中用油纸包住的信拿出来交给周行牧,“北都连日暴雨,洪水漫延,城中遭难,望将军归!”
连日暴雨?真被陈明珠说中了?祁雪蹙眉。
信中范恒说暴雨前期城中尚还安好,夯实的土地与两侧水渠起了不小的作用,可连下几日后,百姓们的屋子先后被雨水浸坏,一间间地塌,城中可安置百姓的屋子原就不多,如今已是捉襟见肘,正等着播种的田地也泡在水中,若是天再不放晴就赶不上播种了。
现下城中急需人手,行津和周行牧都不在北都,行莽能调的北都军太少,城中已是危急之时。
“备马。”
周行牧收了信纸,起身对一旁的行津道,“我先回城,你留下带队。”
“我也要去。”
祁雪道,“我会骑马!”
周行牧想都没想就拒了她:“北都还在下雨,骑马危险。”
“你必须带我去。”
祁雪定定地盯着周行牧的眸子,“路是我带人修的,水渠也是我预先设计的,修屋子也早在我计划内,城中屋子哪些经水哪些不经水我都清楚”
周行牧知道祁雪为了建设北都,私下费了许多功夫,不仅走出府去同百姓结交,还挑灯反复研读书册。
如今连周行牧自己都不确定,到底是自己更了解北都,还是祁雪
见周行牧不再反对,祁雪立刻吩咐小荷:“去将我前些日子誊抄的宫中方子用油纸包好拿来!”
待外头备好两匹马,祁雪和周行牧也简单收拾好了行李。
小荷急匆匆跑过来,将裹得严严实实的油纸包递给祁雪:“小姐”
她眼眶有些红,“我知道我若是跟去,就是拖小姐后腿,我会好好听阿津的话,我们北都见”
“北都见。”
祁雪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叮嘱小荷道,“方子原册也要用油纸包好,入了北都地界后更要好好看顾,万不可浸湿!”
小荷重重点头应下。
周行牧与祁雪一人一马,不做停留,飞驰而去。
纵马狂奔才半日,祁雪的大腿便被磨破了,马儿每一次颠簸都磨得她生疼,但她不敢告诉周行牧,怕耽误行程,于是咬牙拽着缰绳继续骑。
夜里两人宿在驿站,祁雪用过餐,姿势别扭地回了房才敢脱衣裳查看伤口,两条大腿都是一大片乌紫,磨得厉害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
房门突然被敲响,祁雪忙盖上被子问:“谁?”
“是我。”
门外传来周行牧的声音。
“进来吧。”
祁雪往榻上缩了缩,裤袜已经脱了,她用被子将双腿裹得紧紧的。
周行牧进屋子见祁雪坐在榻上,他愣了一瞬,转身将房门关上。
祁雪顺着周行牧的目光看过去,现她刚刚脱下的裤袜还在床尾放着,隐约能看见还有血迹
祁雪低着头把裤袜塞进了被子里,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周行牧将手中的药膏递到祁雪眼前:“抹这个,好用。”
祁雪伸手将巴掌大的白瓷小瓶攥进手中,还是低着头。
“再有几日才可进北都城,这药每日都得用,厚敷一夜,明日会好上许多。”
“嗯。”
听到祁雪应声,周行牧又拿了几瓶药膏出来,摆在桌上,随后便出去了。
祁雪抬头望了一眼桌上的几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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