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津愣了愣,随即笑道:“你想什么呢?我是真想嫁,他待我真心,我不想辜负。”
“怎样算真心?”
祁雪不解地问。
行津停了手中的事,也在凳子上坐下,想了想道:“我同他相识已有六年,演武场初见,恍如昨日那是我第一次带着女子军上场,北胡人围着我们嘲笑,无人在意也不屑于同女子军对战,是曷鞅秋带人上了场,女子军大败,北胡人的笑声很刺耳”
彼时行津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她不敢回头看周行牧的脸色,只因女子军是她执意要组的,周行牧允了场地粮食,由着她折腾,最后却输得如此难看,她实在无颜面对周行牧。
“喂,你叫什么名字?”
服饰鲜艳的少年郎站在她面前,嘴角带笑,双目璨星。
行津冷着脸不说话,周围的北胡人又开始起哄。
“人都不理你!”
“二王子,你问她姓名做什么?想娶她?”
“这可是个母老虎啊!
人家可带着一队女子军呢哈哈哈!”
行津气得脸涨红,扭头就走,不料手肘被拉住,她反应极快地一把甩开。
曷鞅秋收回手,无辜道:“我可没说女子军不好,是他们说的。”
行津瞪了他一眼,转身又要走,没想到曷鞅秋又一把拽住她。
“你叫什么名字?”
“行津。”
行津此刻只想早些回去,周围人的目光快将她淹没了。
“我叫曷鞅秋。”
这便是初见。
第二年行津带着女子军重新站上演武场,将北胡一支军队耍得团团转,狠狠打了北胡人的脸。
演武结束后,行津正要随队回营,远远听见有人喊自己,她回头,见曷鞅秋拎着一个小包袱跑过来。
行津没有下马,只低头看着曷鞅秋,他也不恼,仰着头将小包袱递给行津道:“这个给你,终于又见到你了。”
行津没接包袱,问他:“见我做什么?”
曷鞅秋收回手,从小包袱里取出一个鲜艳的头花:“送你。”
行津从不用头花,营中训练繁多,每日束最是方便了。
“这是我们北胡的头花,送给心悦的女子,不用戴上,你收着就行。”
曷鞅秋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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