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一声,门开了,祁雪连忙上前问:“如何了?”
刘静蹙着眉:“待会儿先灌一碗牙参汤吊着命,这刀已与皮肉黏起来了,要生挖出来必得走一道鬼门关,我并无十分把握”
“先前大夫说拔了刀便止不住血了”
祁雪道。
“无妨,我有止血灵药,又有牙参汤吊着,只是这刀在她体内待久了,不知里头的情况,得割开皮肉才能瞧见。”
祁雪听得背后麻:“若是若是她挺不过去”
“那便回天乏术了”
刘静无奈道。
祁雪攥紧了手,稍稍犹豫后便问:“何时拔刀?”
“最快今夜。”
刘静从药箱中取出牙参交给一旁候着的辛晴,叮嘱道,“熬浓汤,煮两碗。”
祁雪点头道:“那就今夜,需要准备什么?”
“温着一碗牙参汤,再备热水,越多越好,我会带两个女大夫进去,吃食也略略备些,屋子外不要留许多人,都去院子外头等。”
“嗯。”
祁雪一路风尘仆仆赶过来,还未洗漱便急匆匆转身去吩咐下人烧热水。
北都春夜寒凉,小荷的屋子里三面都立着屏风,床边放着热水,刘静被蒸得额头冒汗,索性用布条缠在头上,怕汗水滴入小荷的伤口。
祁雪裹着披风在屋外焦急地踱步。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范恒在一旁劝,他腿上窝着饼子,周睢远站在一旁替他扶着轮椅。
秦妱也劝她:“先去洗洗,待会儿小荷醒了,你这脏兮兮的也不会让近身的。”
祁雪听了,心神不宁地点头离开。
秦妱与范恒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无奈。
周睢远抓着轮椅扶手问:“小荷姨姨在屋里做什么?”
范恒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小荷姨姨受伤了,刘大夫正在里头给她救命。”
小周睢远早就知道什么是“命”
了,命是可以每日醒来,去见相见的人、去做想做的事,若是没了命,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听完范恒的话,他也有些紧张起来。
祁雪回来得很快,屋子里叫了一趟热水,除此之外半点动静都无。
见祁雪尾还湿着,秦妱忙取了帕子去给她擦:“你可别染了风寒。”
祁雪从她手中接过帕子自己擦着,眼睛一直盯着门,没有片刻松懈。
“雪雪姨姨。”
听到周睢远叫,她才转身去看。
周睢远伸过来一只手,肉乎乎的手掌上躺着一颗糖:“给姨姨吃。”
祁雪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东西,她蹲在周睢远面前,将糖放入了口中:“好吃,谢谢阿远。”
周睢远看着祁雪鼓起的脸颊,伸手戳了戳道:“姨姨不要着急,刘大夫可厉害了!”
“嗯”
祁雪知道自己急也无用,但就是忍不住,小荷从小跟在自己身边,从中都到北都,这些年自己吃过的苦头,小荷半点没少吃,她早就如同家人了,此次中刀也是为了救自己,若是她就这么没了
祁雪想起在棺木中躺着的祁寒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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