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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鸣谦没多余心思,为自己圆了梦,他心情很好。
他大大方方地上了车,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程铭礼关车门,绕到驾驶室上车,系安全带。
解鸣谦身子一偏,停车场路灯从前侧方车窗投下,光束打亮程铭礼半边侧脸,眉骨分明,冷隽若玉。
解鸣谦不得不再次赞叹,程铭礼这张脸长得好,是越老越吃香的那种。
他郑重道:“谢谢。”
程铭礼系安全带的手一顿,惶然。
谢他什么?谢他抱他?
那他之后要不要再抱抱他?
程铭礼苦恼地瞧了解鸣谦一眼,暗道,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明明是他追他,却用言语眼神勾他主动,倒像是他先追人一样。
算了算了,他年长,大度点。
程铭礼启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商务车刚离开停车场,山语从树后走出,想起刚才那一幕,纠结得头疼。
道家不禁止结婚生子,但不提倡阳阳交融呀。
孤阳不长,师叔祖那般透彻的人,怎么忽然犯傻了?
这事可不能让师父知道了,得瞒着点。
车子刚驶入大道,解鸣谦问:“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程铭礼沉默。
他确实还没吃,一直在等解鸣谦。
“你吃了吗?”
程铭礼反问。
解鸣谦叹了口气。
就知道他将如果二字忽略了。
他本该提醒的,只是之后一直忙事,以为自己提醒了,结果,变成现在这样。
“去吃个夜宵吧。”
解鸣谦建议道。
“好,你想去哪吃?”
程铭礼问。
“南城我不熟,你作主。”
程铭礼道:“好,那去刘家湾。”
刘家湾食府是大型美食坊,一进去亮如白昼,金碧辉光,施华洛水晶灯悬挂在头顶,璀璨晶莹,如夏日星辰成海,拉来镶嵌在上边。
地上铺着地毯,踩上在上犹踩云端,墙壁上的白瓷明晃晃的,干净平整,能映照人影。
比人还高的青花瓷大花瓶摆在金柱旁,亭亭的若古典美人。
程铭礼熟门熟路地带着解鸣谦前往电梯,路上问道:“你要吃什么?二楼是小吃,三四楼是各大菜系,五楼是洋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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