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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辞说到自己重新将洛泱救回的情节时,沈廷这才回忆起自己作为神仙弦思飞升上神前后丢失的那一段记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
过往之事已不可究,未来之事不可强求。
我确实欠你一个解释,阿辞。”
沈廷起身将伫立许久的祝辞拥在怀里,良久才说:“我起初分那一魄出去做了凡人洛泱,是为了哄你开心。
后来见你深陷其中不肯自拔,不免妄自菲薄。
你宁肯爱上一个残缺的我,也不为完全的我在心里留一个位置。
这,这让我很是难过。”
祝辞身体颤抖,潸然泪下:“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曾有一个你。”
她低低啜泣着:“我用力救洛泱,不过是误以为你魂飞魄散只残存这一魄在世间。”
“后来,魔族与神族起了纷争,大战在即,为了麻痹魔族,天帝便与我做了一场假戏。
我被天帝诓着分了一魄,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我去轮回,我本人则参与了一个月后,神界与魔界的那一场鏖战。”
“洛泱被救回后,我分出的那一魄不久便喝了孟婆汤投入了轮回道。
我则在栖迟山呆了几十年,但若按天界的算法,也就是月余的时间。
月余之后,大战爆发,我不得不离开。”
“万千扶桑木尽毁于战火,神魔人三界通道被堵,我也因元气大伤,元神陷入沉睡。”
“可我赠与你的扶桑簪,为何会在朱颜身上?”
“因我怕自己一旦战死,你那一魄就永远也找不到我了。
若我未战死,侥幸找到自己那一魄,也许能轻易找到你那一魄。”
“弦思,我们作为神仙,有着无涯的寿命。
可于我来说,寿命再长,无你何欢?”
沈廷猛地松开拥着祝辞的手。
祝辞心中一沉,却含着笑缓缓转过身来,笑眯眯地说:“怎么,是我方才讲的故事太精彩,吓到你了?”
沈廷稳了稳方才乱如麻的心跳,勉强做出一副霁月清风般的模样说:“阿辞,你我如今均已是上神身份,你以后休要总是取笑我了。”
他抬手将朱颜头上的扶桑簪取回,放在祝辞手里,又随手摘了片未开的菡萏制了一只发簪插在朱颜发中。
祝辞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缓缓将发簪插入发中,嘴上还不忘调侃道:“你对她倒是上心。”
不待沈廷接话,她又说道:“我眼下无处安身,你得收留我吧!”
“栖迟山容不得你吗?”
沈廷恢复一惯清冷的模样,“我如今的身份是大盛丞相沈重的嫡长子,朱颜是我刚认回来的庶妹。
突然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来,你让我如何同他们交代?”
况且朱颜是他庶妹这事本就是权宜之计。
还有一件事他没有说,那就是那位江南的未婚妻。
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妥善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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