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可知这十方花色如今都在哪些人手里?”
我摇摇头,“这就需得你去查了,这十方花色在东陵时期也只有十坛,且每一坛酒的底部都雕刻着一个字,合起来正好是一五言句。
念念春山色,迢迢秋水涸。
早在百年前,东陵还没有灭国时,这酒就不剩什么了,能流传至今的,也只有世间最后一坛‘涸’字酒。”
裴宣看了我一眼,“这些消息姑娘从何处得来?”
“你能看野史,我自然也能。”
我心中忿忿,我都这般如实相告了,这裴宣竟然质疑我,“不信我?”
“……冒犯姑娘了。”
裴宣朝我道歉,“裴某失言,姑娘恕罪。”
我刚打算要走,想起京郊的无名尸,道,“还有一事。”
“姑娘放心,待他日捉拿真凶,裴某必将一万金珠如数奉上。”
“不是钱的事。”
我将他案上关于京郊无名尸的验状抽出来,“这无名尸是怎么回事?”
裴宣从我手中夺回验状,“此乃机密,恕裴某无可奉告。”
“查出身份了吗?”
“无可奉告。”
“死了多久?”
“无可奉告。”
“可有人来认尸?”
“无可……奉告。”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告诉我。
“别这么小气嘛,大家也勉强算是熟人了。”
早在我决定来找裴宣之前,我就去凤吾为那里拿了一块摄魂香,这香是他平时用来对付客人时用的,只消点燃片刻,就会使人神智迷乱。
我身上的异香太重,摄魂香夹杂其中,对香气不敏感的人很难分辨出来。
裴宣内力深厚,摄魂香燃了这么久,他才显现出一丝迷惘来。
我又与他死缠烂打了好一阵,他才彻底着了药效。
看来我身上的异香也不全然是坏事,至少这种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在裴宣神志不清时,我甚至连他幼时怕黑哭了一整晚的事都诈出来了。
京郊无名尸死的人说起来还当真是同夜兰国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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