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冰忍:“邹冰忍十年前就该死了。
不过,就算邹冰忍从世人眼中永远消失,你也永远是我弟弟。”
邹冰恕:“……你不跟我回去吗?”
邹冰忍:“身为少华山领主,你不该给臣民带去危险。”
邹冰恕:“……我看到了‘沉星’的记忆。
祖父是被父亲杀死的,对吧?”
邹冰恕说这话时,心情异常沉痛,然而邹冰忍的神色却很平静,“父亲当时是因为‘心墙’的作用而被内心的黑暗所吞噬,而我也因为内心的动摇而躲藏起来,将本心封闭,任由‘沉星’杀了那么多人,包括父亲。
我已是罪无可恕。”
邹冰恕:“如果当时崇安法师没有赶到,你会杀了我吗?”
邹冰忍:“……我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知怎的,邹冰恕并不感觉十分难过。
邹冰忍总是那么诚实,诚实得近乎残忍,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他自己。
然而邹冰恕就是为他的这种性格所折服,无法抗拒。
邹冰恕:“你刚才说的‘心墙’是什么?”
邹冰忍:“你在‘沉星’的记忆里看到它被一个巨大透明的东西包裹着吧,那个就是‘心墙’。”
邹冰恕:“那个透明的屏风似乎相当坚固,我在祖父书房的地下穴室里见过。”
邹冰忍:“屏风……确实很像,不过它是六面完全封闭的。”
邹冰恕:“噢?我还以为它只是靠着岩壁呢。
那你当时怎么进去的?似乎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
邹冰忍:“‘承季连氏之血脉,真心善意,戒定慧,心无挂碍,无有恐怖。
解之,唤之,无求于之;心静如止水,墙化为无形。
’”
“什么意思?”
邹冰恕如坠五里雾中。
邹冰忍没有解释,只道:“反正它已经空了,也无需再使用,放在那里当个摆设吧。”
“……嗯。”
邹冰恕虽然有心想要了解,但他知道倘若邹冰忍不愿多说,那追问无益。
影子杀手的法则是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原书名大业疯王考古系博士生朱钧穿越大业,成为六皇子。本以为可以就藩当个逍遥小藩王。却没想到,前身是个疯子,还是应天府八害之首!百姓朱钧那厮无耻之尤,乃应天八害之首!兄弟我大哥忠肝义胆,为兄弟两肋插刀!百官朱疯子离经叛道,坏事做尽,让皇室蒙羞!太子吾弟纯善,有赤子之心!敌人朱疯子比蒙元人更凶,比豺狼更狠,乃一生之敌!燕王我幼弟心思单纯,犹如羊羔也!红颜朱疯子,你到底还有几个好妹妹?皇帝我儿忠勇无双,有大帝之姿,这皇帝,你不做也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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