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林温靠着墙,歪着脑袋,罐完这瓶又开一瓶,说,“我以前跟他出去旅游――他这个人英语特别好,别说是跟本地人无障碍交流,就连那些景点的本地导游讲解,他都能不打绊子的翻译给我听。
偶遇的国人还以为他学的是同声传译。
汪艾伦你不知道,他当时可帅了!
我特别想亲他!
但人太多,他不同意。
我、哈哈哈,我以为他害羞,我就缠着他一直说。
最后,他被我缠得无奈,也可能是烦了,就在路边亲我。
他挡住了路上行人的视线,他、他就像宣示主权一样把我抱在怀里亲我。
我……我爱他爱得一塌糊涂。”
这些过往越甜蜜,可一旦带入谢尘宥从没动心过,汪艾伦就觉得自己被虐得肝儿疼。
他都如此,已经陷进去的林温又怎么可能轻描淡写的抽身?
“可、哈哈哈,汪艾伦,可最讽刺的是,我在海豹公司的茶水间看到张千俞亲他,张千俞还解开了他衬衣下摆的扣子,摸上了他的腰,他们就在海豹公司的茶水间里!
可我呢,只要不在家里,我一旦想去解他的衣服,他都会攥住我的手腕,像、像家长牵着小朋友一样,捏着我的手腕,让我不要胡闹――现在想来,这分明就不是对待爱人的态度,可我当时只感觉到了开心。”
只要能让谢尘宥注意到他,他就觉得很开心。
汪艾伦赶紧抱着林温的肩膀,劝他:“别说了,别说了,咱们不哭,睡一觉什么都忘了……”
林温的泪水砸在汪艾伦肩膀上,他控制不住的痛哭出声,汪艾伦拍拍他的背,听到林温说:“忘不掉的,这辈子都忘不掉他。”
汪艾伦长吁一口气,他已经不知该怎么劝说,正如他以前所想――如果林温爱的是一个对他好的伴侣,那么只要钱给够,就一定能找到合适的。
但林温不管醉与不醉,说得都是谢尘宥这个人,话里话外都是他的人格魅力,而非谢尘宥对自己有多么无微不至。
谢尘宥这样的对象……实在太难找了。
夜色渐深,窗外车声渐熄,林温哭睡过去,汪艾伦也累得够呛,随便卷了一床被子睡去沙。
-
一向生物钟很准的谢尘宥今晚却罕见的失眠了,他拉开一罐啤酒,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人工湖,时不时喝上两口。
他没爱过林温是真,照顾了林温三年也是真。
他从来没了解过林温的家庭,却很了解林温这个人,知晓他的一切习惯和小性子。
相处久了,谢尘宥甚至能分辨出林温什么时候是处于傲娇的‘口是心非’,什么时候又是真的生了气、了火。
谢尘宥原本以为这些习惯会随着跟林温分手而逐渐淡去,可今日跟他交谈几句,谢尘宥依然能清晰看出林温是真的难过,而且他全程都不曾生气过。
――去年九月,谢尘宥说出‘合约’二字的时候,林温气得让他滚。
现如今,林温只是哑着嗓子,用气音说‘你帮我还了三百万啊’。
不知不觉,谢尘宥手中的啤酒被喝完,他将易拉罐捏扁扔进垃圾桶,重新洗了澡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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