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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神仙是不是玩过头了,太白金星只是用手里的拂尘一扫,那段桃树枝又变成了细细的一根,他重新捡了,递到李幼渔手里。
李幼渔打死不捡,直摆手,“太白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被树枝给压断了手。”
“拿着,这桃树枝有随主人变化之能,你不可轻看了它,刚才定是你小瞧了它,它才会使一点小颜色给你瞧。”
“是这样吗?”
连一段桃树枝都这样有灵性,真是可爱。
李幼渔看了它两眼,继续问太白使用之法,太白金星一一教授,李幼渔很是欢喜,这可是书中写的,电视剧里演的,不曾想在她身上有如此妙用,她学了一段日子,渐渐都能掌握,运用自如了。
只说有一日,李幼渔把太白教的法术运用自如,便想着灵活运用,变着玩儿,她思忖着,变个谁好呢,是变棵树好,还是变朵花好,最后她变了一个人,一双活灵活现的桃花眼,一身粉红色的衣衫,她想一想,还差一个帕子,是了,是余宛棠。
她变作余宛棠取乐,学着她的样子摆表情。
玩了会儿,心道:“要是宛棠瞧见了,不知会乐成啥样,我且给她个惊喜瞧瞧。”
正想着,有人过来敲门,李幼渔心里大喜,‘可能是宛棠回来了。
’这些日子余宛棠每日都要去附近散步,肯定是散步回来了,她高兴的跑过去开门,这一开,傻眼了,门外的不是余宛棠,却是福家两兄弟。
她心道:“他们来做什么?”
李幼渔先时高兴,后来连笑也从脸上飞走了,“两位公子,有事儿?”
福宽、福广兴奋莫名。
这次可是余宛棠开的门,余宛棠?他们错把李幼渔的变化当做了余宛棠本人。
一见余宛棠嘴里都不会说话了,“余姑娘,呵呵,我们是来邀请你参加乞巧节的。”
“乞巧节?”
“就是七月初七。”
李幼渔大悟道:“牛郎会织女。”
“镇上有灯会,你去不去?”
好好的牛郎会织女,过来邀请余宛棠,看来这两位的心还没死。
李幼渔那个怒,请余宛棠也就罢了,偏偏还不请她,她到要借着这个机会问问是什么缘故。
“奴家暂时还不能做主,还要问过姐姐才好。
只不知道,这次是单请奴家呢,还是连姐姐一起请呢?”
福宽、福广面面相觑,他们可不敢惹李幼渔。
“李姑娘是大人物,做事忙,我们想这样的小事,还是不麻烦她的好。”
这是要撇开她,和余宛棠单独‘约会’,他们到想的美,李幼渔冷冷一笑。
散发寒意,福宽、福广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姐姐既忙,奴家这做妹妹的哪有歇着偷懒的道理,奴家看,还是不去的好。”
那两位急了,这好不容易到了节日,因为李幼渔给破坏了。
福广机灵,立马补充,“要是李姑娘没事,也一起去。”
总之,不能两兄弟光棍着去,算什么事,他们可是跟同上工的人打了赌,今年乞巧节,一定会带女眷随行,虽没有女眷,但好歹也得有个女人,才像样子,不然又要被笑一年。
李幼渔冷笑,“奴家估计姐姐是没有空的。”
他三人正僵持着,哑口无言,偏这个时候,余宛棠回来了。
款款的,慢吞吞的,摸着肚子,散着步来了,已足三月,肚子微凸,见门口站着福家兄弟正想着他们怎么来了,就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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