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定要逼他做的极端吗?
沉默。
她的长发很软,清然感受着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微微的痒。
关上吹风机的那一刻,清然发出一声叹息。
“对不起。”
她的语气带了歉意。
谢椋心猛地一跳,不安侵蚀了他的理智,听着她的道歉,心绪完全被打乱。
他极力压制着身体的躁动,强迫自己不做出极端偏执的事情,留给自己一点点希望,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啊。
“然然,你知道的,我不想听对不起。”
谢椋嗓音沙哑,清然回身,抬手扶上他微凉的脸颊。
此时此刻,冷汗遍布全身,谢椋的手微微颤抖,清然能感觉到他的恐惧。
“对不起……”
“然然!”
谢椋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猛地抓住清然的手,一把扯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里。
“然然,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的。”
恐惧完全侵蚀他的理智,谢椋手臂越来越近,压得清然喘不上气、
“谢椋,别怕,我不会离开你。”
她艰难的说出几个字,安抚这个应激的野兽,抬手,轻轻捏着他的耳朵。
“别怕,别怕……”
良久,她的温柔终于安抚了谢椋,他松开手臂,捧起清然的脸,细碎的吻落下来。
“然然……然然……”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寻找她的存在,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极力汲取清然的气息。
清然任由他释放不安,捧着他的脸,回应着他的吻。
“我说的对不起,是指我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接着,她开始说自己的歉意。
“十二岁那年,我发了高烧,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四十一度了,在医院昏迷了三天,醒来之后,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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