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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而温存,时而热烈的亲吻,曾砚昭渐渐觉得口干舌燥。
郁弭时不时落在他眼睛或下颌的吻,又是皮肤上的另一种感受。
曾砚昭常常还没有来得及感受是什么滋味,郁弭就像是怕他清醒似的,再次将热吻送到他的唇边。
浑浊的、沉重的呼吸,分不清是谁的。
郁弭在不知不觉间解开了曾砚昭衬衫上的一些纽扣,他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颗,只知道郁弭的手肆意地在他的腰腹摩挲。
他的掌心灼热,身体的热也直白地笼在曾砚昭的皮肤表面,曾砚昭不觉得冷,曾试想松开拉着郁弭衣服的手做一些拒绝,但是才一松手,便感觉郁弭把他更近地揽进臂弯里。
曾砚昭本能地抬手想推开,双手才放在郁弭的胸口,手指就好像被厚实的胸膛吸住了似的。
他的手僵在那里,莫名其妙地,竟忍不住在指节上施加压力,看看能不能抓牢一些什么。
隔着布料,那些遗留在曾砚昭脑海中的线条轮廓在他的掌心下有了具象。
他的心噔地跳了一下,正巧郁弭扶着他的后颈,将舌尖深深探入,他仰着脸用舌和他在彼此的口腔中缠绵,被亲密的距离压得酸痛的手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于是,连对腹部和腰背的想象都变得具体了。
曾砚昭可想而知坐在驾驶座的郁弭为了能把他抱进怀里,身子扭曲到了什么地步。
他怜惜着,也贪婪着,在那些仿佛静止的、克制的触碰中,迁就郁弭,投入他的怀中。
作者有话说:
1010
第40章一重帘-11
窗外纺织娘和蟋蟀的叫声打破了车内长时间的沉默,河畔青蛙咕呱咕呱的叫声同样突兀而刺耳。
曾砚昭感觉手上和身上都渐渐干了,但皮肤依旧留着明显的附着感。
他摊着双手,身体内的燥热已然平息,也觉得将他抱着的郁弭慢慢变得平静了。
过了一会儿,郁弭轻轻地放开他。
两人目光相触的一刹那,郁弭害羞地抿了抿嘴唇。
曾砚昭也有些窘迫。
他坐回原处,低头整理凌乱的衣物,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地扣好时,看见腹部的痕迹,又犹豫了一下。
车外的天色已经暗了。
余晖散去以后,天地间朦胧一片,仿佛一草一木都被薄薄的纸张笼罩。
郁弭整理好裤子,看见有蚊子在窗外飞舞,在一只蚊子要飞进副驾驶的窗里前,伸手驱赶,又急忙关上了车窗。
曾砚昭被他的动作吓得愣了一下。
很快,郁弭把车里的空调也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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