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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当然不肯,说他要拿着婚书去告官,张杨大笑起来,说他根本就不叫张杨,婚书也不是真的。”
中年妇人又哭泣起来。
“谁听了这话不生气,我丈夫就想动手,是媒人死死的拉住了我丈夫,张家的家丁还把他们轰了出来。”
中年妇人抹着眼泪说道。
“我丈夫回来之后,家里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女儿想不开,悬梁自尽的时候被我婆婆给救下来了。”
中年妇人说道。
“我婆婆气愤不过,去找媒人,才知道媒人也是被迫的。
我家人四处打听,一个在卫所的亲戚说,张杨原本叫张寻欢,是张贵妃的亲戚。
我们根本惹不起他,我好好的女儿就被这个该死的人给骗了,现在我女儿整日郁郁寡欢已经不想再成亲。
我这心里实在是憋屈,又没有地方诉说。
只好来求求菩萨,让这个坏人去下地狱。”
中年妇人说道。
“那你怎么来上京了?”
孟灼华问道。
“我和丈夫气愤不过,听到我家亲戚说,张寻欢想来上京谋个一官半职,我们就跟来了。
原本是想找机会给女儿出出气的,也省的我女儿整日纡郁难释。”
中年妇人说道。
“张寻欢现在是什么情况?”
郑毅问道。
“他带了不少金银礼物来走动关系,现在就住在悦来客栈。
张寻欢不是张家的主枝,在旁支里他家和张贵妃家也是隔着很远的,他要想当官也要活动活动。”
中年妇人说道。
“大婶,你们回中州去吧,张寻欢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孟灼华说道。
“我想看看他的下场。”
中年妇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有办法吗?”
孟灼华问郑毅。
“这件事儿不好取证,就算是找到证据,对张寻欢来说不过就是个很小的处罚,他花点儿银子就能处理了这件事儿,大婶的女儿就不一样了,宣扬开来,以后更不好成亲。
议论的人只会更多,受的压力更大。”
郑毅说道。
回府的路上,孟灼华一直低头不语,郑毅没有骑马,和孟灼华一起坐了马车里。
他坐在孟灼华对面也不说话,拿着本书在看。
张寻欢到了上京,只觉得眼花缭乱,没有见过的珍奇物件,各色各样的美人,全都让他惊叹不已。
张尚书和五皇子哪里是那么好见到的,张寻欢已经拿了礼物去拜见过张贵妃的哥哥,不过,张贵妃的哥哥对张寻欢并不热情,只让他回来等着。
悦来客栈对面有一户小宅院,门头上挂着青色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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