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觉得我的脑子这么够用,还是在算破天之前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电话里算破天被我一句话问住了,坐在倒下的邪魅弥勒佛像上,扒拉了几下胡子,嘴里还一直吧唧。
我被他吧唧嘴吧唧烦了,道:“到底行不行啊师父?”
在他回答之前,又将猴儿找草药救人与救甘道士的事说了出来,着重强调了猴儿确实也是修行的,有灵气。
“应该可以。”
算破天几经思考,最后才得出了结论。
其实猴儿可以代替自己去,甘道士早就想到了。
现在猴儿这副急躁的样子,跟着他的时间这么长了,一人一猴早已心意相通。
猴儿急躁也是因为他更愿意替甘道士去,知道甘道士要牺牲自己,猴儿比任何人都急。
所以他抓耳挠腮,所以他一直指着自己,就是要说他替甘道士去。
甘道士双眼通红,刚刚还让我不许哭的男人,此刻也忍不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与你的感情并非一日两天。
老伙计陪着我除宼荡贼,风里来雨里去从未退缩过半步。
跋山涉水来到这个地方,于关键时刻救我命于危难。
你虽然不会说话,在我心中早已经是我朋友,是我兄弟。
让你替我去,我于心不忍。
我压根想都没想过。”
甘道士将猴儿抱在怀里,温热的泪划破沧桑的脸颊滚落到猴儿后背。
对于一个热爱生命,珍惜生命的人来说,任何生命都是沉重的,都是独一无二的。
更何况这是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老伙计,老兄弟。
让他替自己送死,甘道士做不到。
我就站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看着两个老朋友拥在一起。
我跟算破天一样,劝导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能说出来的都不如放屁。
一人一猴就这么抱着,不知过了多久。
甘道士的情绪恢复了一些后,猴儿从他怀中跳了出来,直刷刷叫着跑回屋里,找到他昨日写的那《满江红》。
猴儿将《满江红》高高举过头顶。
它龇牙咧嘴,锋利的牙齿在黄昏的油灯下闪着寒光,眼睛瞪得溜圆,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
眉毛紧紧蹙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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