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崇科研上独断专行的人,这时候一反常态叮嘱我群策群力,显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从来没有实习生负责大型项目的先例。
老师固然为我骄傲,可也怕我成了炮灰,故而再三叮嘱。
我笑着一一答应,刚回到宿舍就被曹欣拉住,噼里啪啦灌输了一大堆八卦,还有一长串恨铁不成钢:“我说你啊,说好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唉,不过现在程太子都快身败名裂了,你跟他划清界限也好。”
“你想太多了……”
与程嘉溯扯上关系是何等艰难,而一旦被他吸引,想要放下那份情愫,比起接近他又艰难了千万倍。
曹欣不知道我真的对程嘉溯有不一样的感情了,还在开玩笑,遗憾我没能当上太子妃——毕竟对我们来说,程太子是无比遥远的存在。
可此刻这些话像钢针一样刺痛着我的心,我只得抓起包:“实验室那边还忙着,我先回去了。”
曹欣愣了一下:“娘娘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一份样品快坏掉了,得赶快回去处理掉。”
迁怒于人不是我的风格,我勉强笑一笑,狼狈而逃。
一路怔怔回到实验室的员工宿舍,我掏手机打算再试试能不能联系到程嘉溯或者安然,不料一伸手摸了个空。
我吓了一跳,赶紧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原本放在包包夹层手机。
回想起公交车上挨挨挤挤,怕是手机被偷了。
给曹欣发邮件,在她确认我并没有将手机落在宿舍之后,可以确信是被偷了。
越溪大学附近的几趟公交车经常发生学生丢手机、丢钱包的事情,没想到这回发生在了我身上,因为不算贵重财物,又没有抓到现行,就算报警也很难立案。
这个亏算是白吃了……
我气得浑身冷颤,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哭出来。
近来已经足够倒霉了,我只能宽慰自己:手机丢了也好,正好专心工作,不用接触那些糟心的新闻了。
况且手机也用了三年多,挺旧的了,过段时间发了工资就去买新的,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阿q了半天,开电脑看了好几款最新的机型,才算是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不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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