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是懂水性的。
看着他在水里一个劲的嚷嚷我傻眼了,嘀咕一句“神经病”
就拨开人群逃走了。
第二天我把路易斯第一才子闻博推下水的事成了学校的头条,我和念乔一迈进校门就被人指指点点的,我们从不同的人那里听到了各种各样的传言。
有人说闻博纠缠我所以被我推下水;有人说我妒忌闻博学识渊博才下的毒手。
更离谱的是有一种说法是:我喜欢闻博可是人家不理我,所以我就把他推进湖里。
总之所有人都认定是我推他的,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知道爸爸他们是怎么听说这件事的,我敢肯定十有八九是沈煦之嚼的舌头。
连念乔也说这件事像是我的作风,她认为以我的脾气比这惊天动地十倍的事都做得出来。
那以后路易斯就有了“宁可得罪小人也别得罪沈挽素”
的说法。
顾文昭就是拿这件事说事儿的。
“有什么好笑的。”
我嘀咕一句,对顾文昭说,“你的赔罪我接受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顾文昭无奈地摇摇头:“挽素,我是和你闹着玩呢。
我好久没见煦之了,今天除了登门赔罪之外,还想找他一起去郊外骑马,你要跟着来吗?”
我大惊,险些叫了出来。
他是故意的!
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顾远城和方司令的过节他肯定清楚,昨晚司令府出可那么大的事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无疑就是沈煦之。
骑马只是借口,他是想确定沈煦之到底有没有受伤。
而沈煦之的伤口很深,剧烈运动肯定会流血的。
我没看错顾文昭,他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我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不露声色地回道:“今天恐怕不行,沈煦之答应陪我去看电影的。”
“看电影就改天吧,”
顾文昭笑得很诡异,“我还通知了宇朝他们,一大帮人在马场等着呢。
再说煦之这么久没骑马身子一定也痒了——是吧,煦之?”
顾文昭转过头去问沈煦之,右手很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背。
我大气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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