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迅速的解开他身上捆绑的绳索,又丢来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小三看了黑衣人一眼,脸色通红有些难受的穿上衣服,这才站起身随着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走出牢房。
“大哥跟你说了多少遍,你就是不听,现在吃亏了吧!”
等到离开大牢很远后,黑衣人转身向小三发起牢骚来。
停下脚步,小三一边整理着被风吹乱的衣衫,一边嘻笑道:“得风liu时且风liu,正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
“得,得,你甭跟大哥来这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黑衣人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语,接着纵身而去。
小三收起笑脸,换上一副狠厉阴毒的面孔,咬着牙恨声道:“小娘皮,老子不会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
多年来,他凭着一身本领无论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可现在却吃了一个哑巴亏,更是丢尽了颜面,这让他心中的恨意已经提到了最高,恨不得把那个美得异乎寻常的女人抽筋扒皮,好好折磨一顿。
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那个被称为小三的男人恨恨的顿足离去,在他离去的地方青石板地上一个明显的深深的脚印留了下来。
我是天不亮就离开蓟州的,把采花贼绑到城门楼上之后,我就带着众鬼走了,一路北行没了游玩的心思,相对来说倒是快了不少。
过蓟州,至遵化,再过喜峰口就是蒙古各部了,一路打听我才知道这时候全靠长城来阻挡外来侵略,在各个险要关口都设了关卡驻有军队,喜峰口就是其中之一,一过这里再往北就是朵颜三部了。
看了看前边望不到尽头的官道,再看看四周很少的行人,我扶膝坐在一旁的大石上边,思量着该项买匹马来骑了,不然这要走到啥时候是个头啊?
“媛媛,那边过来好多的车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高阳拽我起身,批着南方叫道。
我手搭凉棚细细一看,确实有许多人马的影子,远远的也看不真切,不过倒是看到那些马车上都插了大旗。
等了片刻,马车又驶近了些,这才看到那面面迎风招展的大旗上都写着一个于字,心里想着,莫非是镖局押镖的不成?
“这不是镖局,看着倒像是商队!”
还是李逵这个贫下中农出身的鬼最了解行情,见我不解,赶紧说道,说完后还喜笑颜开的望着众鬼,其实他是在自得,他这个大老粗终于有一样比这些识文断字的鬼强了。
确实如李逵所说,等车队行驶到跟前的时候,我们也全都看出来了,这是一个商队,不过也是奇怪,行商就行商吧,为什么车上还载着许多的人,有妇女儿童,还有老人,这些人可不像是常年跑商路的呀?
“这位姑娘,你单独一人上路很危险的,不如跟我们搭个伴吧!”
我跟前行过去的马车上坐着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见我呆呆的站在路边盯着他们瞧,绽出一个可亲的微笑,柔声跟我说着。
我这才知道,原来古代人出行多有不便,所以通常出门都是花些钱搭镖行或者商行的车马一块走,这样大伙儿在一起也有个照顾。
我从来不知道这些古代最低层的生活,见这么多人一起挺热闹,也动了心思。
“大姐,你们都是到哪的?”
找了商队的管事,我也坐上了那个女人的车,一见面我就笑着问她。
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个女人姓王,夫家姓刘,丈夫是于家在辽东店铺的掌柜,这次是带了孩子迁往辽东的。
“玉屏姐,你们怎么会去辽阳,那里不是经常打仗吗?”
王玉屏并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女人,相反的,因为出身商家所以言谈爽利、行事大方,我也对她产生了好感。
不过,我很不解他们夫妻为什么会去辽阳,那里身处边关,经常有战事,怎么着都不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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