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在意义的吃亏对他来说就不算吃亏,反而觉得能换取方明芝的安全很划算。
既然是双方都共赢的场面,那金覃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两人相互凝视了很长一段时间,金覃眼含调笑,奚柏初沉稳坚定。
到后来,还是金覃松开了合拢的双手,耸肩歪了歪头,“我的儿子,也终于是长大了,现在公司是爸爸的,以后不还是你的吗”
“呵。”
他的
奚伯初笑了。
别说他稀不稀罕了,就算是他肯要,就金覃那一个足球队的私生子,轮到谁估计也轮不到他了吧,也得亏他能说出这种话,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但金覃会这么说,那么也就代表了,他不会动连清。
这样,也让奚柏初松了一口气,“那就只能多谢爸爸了。”
他笑的嫉妒讽刺,但也没说什么。
而一直以为自己刚才那一系列操作很牛逼的连清“”
我
说好的开挂呢,我怎么感觉我被这两父子鄙视了
临走之前,奚伯初很轻很轻的揉了揉连清的头发,手掌温暖的温度诡异的竟然让连清觉得有些安心。
而奚伯初走之后,房里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连清防备的注意着四周保镖的动静,金覃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继续翻阅着手中的籍,淡定的模样让连清终于懂了,他是真的不慌。
没过多久,警察和媒体就到了。
什么叫做井然有序,连清总算是见识到了。
首先是媒体,由保镖的带领来到房,在金覃本人的同意下才打开了相机,接过金覃的人一早就准备好的文案,再配合着警察将金覃“抓获归案”
,然后,功成身退。
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休闲服上的褶皱,单手戴上金丝眼镜。
在房内暖黄色的灯光照射下反射出一缕金光,不偏不倚的,刺痛了连清的眼睛。
仇恨与愤怒交织,紧攥的衣角出卖了连清心里的不悦。
金覃及其保镖被带着离开房的时候,向连清的方向,是笑着的,甚至笑容里带了欣赏。
他说,“老实说,你的手段虽然算不上多厉害,但胜在实在,这要是换做别人,就这么栽了也说不定。”
说到这儿,金覃顿了一下,而后摇摇头,凑近连清,推了推金丝眼镜,“但是,永远不要小了我这么多年为之努力的东西。”
如果它不好,金覃会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得到吗
权利这东西,连清倒是一直都不敢忽视它的存在。
不管是主世界那个人也好,还是第一个次世界的晏阳也好,再到这个次世界里的金覃。
他们最开始的目的不同,但最终追求的结果,是相同的。
越大的权利越是如清晨山顶飘散的雾气,将那个努力爬上山顶的人包裹其中,蒙住了他的双眼,然后,钻入他的内心,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内心,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原本那颗红色的心脏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虚无缥缈。
她着金覃大摇大摆的被请出了别墅,听着警笛呜鸣越发远去的声音,拿出手机,已经黑屏的直播界面依旧吵闹,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了一会儿,消息发出,很快被讨伐的浪潮淹没。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