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变老实,周唯捋着头发嘿嘿干笑两声:“行咯刘多安,我都说我错了,你还想咋样?”
好不容易才碰到他认熊这么一回,我哪里能这么轻易就让这茬过去。
我当然是继续逗他啦。
坐在沙发上,我擦着头发,故作漫不经心:“你怎么就错了?男人嘛,有个三头两个应酬很平常,你有啥错哩?你又不是放着正经事不干专门出去找痛快,你是出去应付客户,有啥错哩?”
却是没有马上接我招,周唯扯了扯衣服领子:“哎呀今天热的,我先去洗洗,等我洗好出来,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还真是知道指挥我,周唯拿着衣服进浴室之前,他说:“刘多安,你把卧室的空调开开,等会我出来就能吹上咯。”
虽然我用万分嫌弃的白眼回应他,但我还是按他说的去做了。
这头卧室刚刚被冷气铺均,周唯这丫就甩着膀子出来了,他挨着我坐下来,用手捻捻我正看着的书,他在用手环住我肩膀:“刘多安,我来给你认错了哈。”
事出顺利,必有蹊跷。
对他这话半信半疑,我把手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半眯起眼:“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把我腿上的书捞起来丢到床头柜上,周唯就像胶水般黏上来:“我真的错得离谱,我错在脑子有坑,现在外面啥乐子能比得上跟你待在一起开心嘛。
外面的酒再好喝饭再香,那些玩意带来的乐趣,肯定比不上搞你带来的快感咯…..”
还生怕这话无从把他的贱表现得淋漓尽致似的,周唯还把最后几个字拉得音调老长,听着就很欠揍。
尽管早就做好他这人就不能好好聊天的心理准备,我还是蹙起了眉头:“搞,搞你个锤子。
你丫的就不能有点素质,哪怕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也强过没有!”
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周唯再一次用他神一般的逻辑思维把我的话曲解到体无完肤:“刘多安你这个人不行,我关起门来搞自己媳妇儿,咋就叫没素质?难道我得出去沾花惹草,那才叫有素质?如果这就是你有素质的标准,恕我无能,我就当个没素质的男人咯。
除了你,我别的女人提不起劲来搞,我可不想为难我自己咯。”
我真的是…..五体投地!
这个男人已经是飞天鸡了,他简直是随时能上到万里高空啊卧槽,被他这么一顿侃,我竟有错觉我真的是那么十恶不赦的人,把这个可怜孩子逼迫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悻悻然,我撇撇嘴:“得得得,我知道你牛,别凑我太近。”
再转念一想,我觉得有必要跟他把一些点掰扯清楚,我说:“那个啥,我想给你说说,我可没有要限制你应酬客户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再应酬客户,也有个限度,深圳大多数的夜场,就没通宵的说法,基本上两点多关门拜拜,完了你就该回家来,整那些夜不归宿的毛病,你住酒店浪费钱不说,回头我误会你去找鸡,那不是百害无一利的事,干啥不好干这事?”
难得没摆出大爷的阵势,周唯竟是附和我:“是是是,媳妇儿你教训得是。
我是单太久咯,一下子没缓和过来,我后面肯定注意,能回家就回家,绝对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家里饱受相思之苦咯。”
我气笑:“我呸,还相思之苦!
你还能再编点像样的么。”
周唯拢了拢我的肩膀:“哟呵,明明有人下午听到我说今晚不回家,她当时的状态就跟丢了几百万找不到似的咯,现在还嘴硬。”
这家伙要贫起来,我火力全开最多只能跟他打个平手,我这累了一整天实在不想再白费劲与他斗智斗勇,我只想赶紧把我想弄清楚的事摘个顺,好早点休息。
我当然不会用罗智中说了啥啥啥我特意来问问你这种蠢话来开始,我而是通过自身努力制定了另外一番无伤大雅的说辞。
往床中央挪了挪身体,我用随意的吐槽口吻:“罗智中今天让我随他去了葵涌,去他客户那边,车是我开的,累死本大爷了。”
很顺利,周唯循着我话茬:“艹,罗智中那孙子,奴役你?这笔账我拿个本本记着,后面跟他慢慢算。”
我捶了他一下:“你得个什么劲,罗智中是我客户啊,让我开个车不挺平常。”
故作郁闷的叹了口气,我紧接着说:“其实开车那点身体上的累,算不得啥。
让我无语的是,罗智中那个客户,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叫冯蜜,她很强势,句句话都戳得我难以招架,我这一整天就耗在那里跟她斗智斗勇了,生活好可怕啊,含糊一点都不行。”
我自认为自己无论从台词设计还是演技这一块,都算是很不错的了,不想周唯仅仅用只言片语,就把我打入了特别尴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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