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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八年前,他的家破人亡,她顾夏婉赔不起。
她想着,眼中渐渐涌起酸涩,就当她欠他的吧。
也许穷尽一生,她都只能怀着愧疚过完这一生。
可是,如果再跟他有纠缠,阻挡了他的前途,那才是她真正的无耻。
安远晨看着面前优雅美丽的小女人,第一次发现她的倔强,是一种清冷如兰的傲骨,不卑不亢,既没有故做姿态的清高也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慨。
她若需要钱,可以一连两个礼拜埋头在家里临摹名画赚生活费,若是来路暧昧的钱,她却是云淡风轻地推掉。
难怪江霍尘那么宝贝她。
安远晨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帮你联系本市的红十字会,或者慈善基金,就当做好事,积功德吧。”
顾夏婉冲他感激地点点头:“谢谢。”
安远晨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夏婉,你还是认真画几幅画去参加国际性的大赛吧,你的绘画天赋真的很高,这次画展我听到不少行内人对你的才华很惊艳。
你为什么不肯好好地发展你的才能呢?我敢肯定,以你的条件,只要你肯,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何必屈居在我这个小小的画廊中当个不入流的画家呢?”
顾夏婉闻言想了一会,看着玻璃窗外那湛蓝的苍穹,淡淡地说:“上帝说,我们都是有罪的。
我在赎罪。”
她说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离开。
如果她是一只飞鸟,她宁愿折断自己可以翱翔的双翅,只在地上匍匐前进,用自我放逐的方式来赎她父亲犯下的罪。
所以她才离家万里,所以她才情愿用自己娇嫩的双手在异国他乡用生活的困苦折磨自己,所以她才埋藏自己的梦想,用平庸来磨掉自己原本应该光芒万丈的前途。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我们都是有罪的(2)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到了晚上,顾夏婉左等右等,等不到江霍尘的电话,打过去,那边却是关机。
她心中疑惑,只觉得奇怪,江霍尘不像是不守时的人,而且他就算有事来不了,也会提前打电话,不会这样一声不吭地关机。
*
她心中左思右想,白天那一点不安渐渐渲染开来,连忙打电话给安远晨。
电话那边的安远晨有些诧异:“他手机关机?不会吧?……”
随后嘟囔:“该不会出事了吧?”
顾夏婉心中一怔,江霍尘会出事么?那么冷静笃定的男人会出事吗?她心里不信,嘴上却先一步:“是不是昨天晚上他的酒吧出什么事他还在处理,远晨你去问问看。”
安远晨沉吟一会,连连答应:“你放心吧,我去问问看,问到消息给你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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