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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真的想了想,既然唐今一副开玩笑的模样,俞忘越也真的乱说起来了,话语里却藏着苦涩,“你就写道士和长公主,道士是神仙的转世,可以算命,算到了自己会爱上这位公主,便处处相护,公主是个倒霉的,先是瘸了腿,后又在朝堂斗争中失去了自己爱的人,然后……”
说到这里,唐今激动地接过了话头,“然后她怀着刻骨的遗憾转世了,遇见了和道士很像的人,在纠结挣扎一番后最终还是爱上了这个人,却在后面发现ta们就是同一个人!”
紧紧抿着唇角,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俞忘越点了点头,“嗯,差不多。”
“OK,我明白了,越越,你的二十部电视剧真不是白看的。”
见唐今兴冲冲地回包里拿纸笔了,之前的情绪早就被这一段插科打诨给搅散了,俞忘越笑了笑,然后就看见了备采结束走过来的谢仪,女子用来御寒的风衣敞开了,被轻浮的风吹起了衣摆,瓷白的颈上绕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看上去无端诱人。
笑意僵在了唇角,因为白山茶一般矜贵清冽的女人坐在了她旁边,身上的冷香莫名艳了些许,像是混入了其他的花朵气味,将谢仪渲染成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声音却绵软细腻,“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喉咙管里如同灌入了烈酒,俞忘越垂下目光,“天气冷,把衣服穿好。”
确实不怪她,女人的外套下面是睡觉时穿着的白色吊带裙,两根细细的系带只能挡住微薄的肌肤,莹润着星光的锁骨在被风吹动的外套下若隐若现,胸口的弧度与细软的腰肢,处处都透着成熟的魅力。
她从不知道,皎洁的月色下,谢仪是性感勾人的野猫。
“身上有点热。”
委屈的声音搭配惑人的容貌,莫名的反差感,让俞忘越的喉咙越发干涩,却只能问:“你怎么里面只穿了……这个?”
“早上发烧了,我不想换衣服,就直接套了一件外套。”
本来想说“活该你发烧”
的,但是目光不听话地停留在了盛着明亮月光的眼眸里,深邃空幻,瞳孔里倒映着自己沉迷的模样,俞忘越抿了抿唇,狼狈地收回视线,“回去休息吧。”
“你和我一起吗?”
“你、你不需要……”
擦拭身子吗?
还没有说完,只见刚刚还借着暗下去的天色撒娇的某人瞬间红了玉白的双颊,面上的绯色怎么也散不去,谢仪站了起来,肉眼可见的慌乱,“我、我先进去,你一会儿来吧。”
“嗯。”
掏出了手机摆弄,没有看到身后一步三回头的女子有多不舍,俞忘越打开了便签,记录着这几天的经历,最后的最后,她在第八天的末尾写着……
“心底的另一个存在,是我怎么也望不可及的峰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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