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没什么耐心,骂咧着挂了电话。
楼道偶尔会有点凉风,身上的汗干了又湿,周身都黏黏糊糊的,还有股汗味儿。
应鸣生靠着墙缓了一分钟,起身把货放进屋,然后马不停蹄地去还车。
一通折腾下来,已近晚八点。
他洗完澡出来,随便煮了碗挂面。
三下五除二嗦完,就在电脑前浏览店铺情况。
盯着惨淡的数据,应鸣生拧眉。
*
赴约当天,应鸣生洗好澡,换上新买的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
上下左右看了个遍,他又抓了抓头发,呢喃道:“这身应该没问题。”
他定定望着镜中的自己,吐出口气。
下午5点,应鸣生抵达目的地。
还差半个小时才到定好的时间,向渔他们还没到。
服务员领着他去预定的包间,他独坐在一张大圆桌前。
“先生,可以先喝点茶水。”
茶是大麦茶,焦香微苦,清热解暑。
一杯见底,却不见消暑。
钟表在转动,指针正常工作着,一格一格地走着。
应鸣生喉头发紧,一杯接一杯的茶水下肚。
摆在桌面的手机屏幕一亮。
向渔给他发了信息。
【向渔】:你到了吗?
应鸣生干咽了下,回道:我在店里了。
【向渔】:我们在去的路上,马上就到了!
【应鸣生】:好。
心里装了根弹簧似的,一点波动就引起剧烈回荡。
越是用力压制,越是反弹得厉害。
一壶水所剩无几。
应鸣生到走廊上,叫服务员另上一壶茶。
他则去洗手间,然而楼下的动静截住他的脚步。
楼梯哗啦进来了一群人,谈笑声中满含青春。
向渔走在中间,穿了件绿色吊带,偏波西米亚风。
肌肤雪白,眼眸明亮,唇红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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