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暗暗自嘲,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荣启元混久了,他也学会了口是心非。
威廉姆斯家的管家给他们父子各安排了一间客房。
他们房门相对,荣景笙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荣启元还没回来。
他闷闷地自己回去洗了个澡。
出来再看,荣启元还是没有回来。
逮住一个仆人问了问,才知道两位总统依然在书房谈事情。
他知道这是绝对不能打搅的,只好自己先睡了。
谁知还没睡着,就有人推门进来。
荣景笙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荣启元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坐在床沿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
你今天着凉了,晚上要盖严实点。”
语气和缓,一如从前。
“说什么呢?说了一晚上。”
荣景笙对他的夜归表示不满。
荣启元心情颇好,乐意一件一件地跟他说“引渡‘埃解’头目的事,重新订立阿美利加与沙罗的军事同盟条约……”
“真无聊。”
“那么睡觉吧。
明天我们还要去侯斯顿。”
荣景笙打个呵欠,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荣启元。
荣启元随手给他掖好被子,离开了。
第二天荣启元一大早起来,就见荣景笙和康斯坦丝在兴奋地说什么。
荣景笙看到荣启元出去,大声说:“爸爸,我们要去骑马。”
荣启元头皮一麻。
自从上次他在奥斯特利亚首相跟前栽下马来,他就发誓这辈子绝对,再也不要骑马了。
偏偏荣景笙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容置疑地说:“爸爸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