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蟒纹靴踏过之处,青砖缝隙里的血渍被碾成暗红的粉末。
李玄璋手中折扇轻摇,扇尖淬毒的银针在晨光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燕如烟只觉得后颈一凉,身体紧紧贴在宫墙阴刻的蟠龙纹上,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东华门方向,浓烟滚滚,被晨风撕扯成一条条飘荡的黑绸,远处传来禁军奔跑时甲胄碰撞出的铿锵声响。
“相爷的银针上淬的是孔雀胆?”
她指尖悄悄抵住袖中暗藏的脉案,粗粝的纸张边缘轻轻割破了指腹,“三年前陈州水患,您用这毒,可是毒死了十七个口无遮拦的言官。”
“唰”
地一声,折扇猛地收拢。
李玄璋鬓角几缕白被风吹起,遮住了眼底那一闪而逝的阴鸷:“燕御医的记性,倒是比太医院那群废物强上不少。”
他突然俯身逼近,官服上熏染的沉香味混合着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不如说说,你从陛下的脉象里,究竟摸出了什么?”
燕如烟袖中的银针悄无声息地滑入掌心。
檐角悬挂的铜铃突然叮当作响,西南角腾起第二道狼烟,直刺天际。
李玄璋身后侍卫的佩刀同时出鞘半寸,寒光凛冽。
“白鹤藤遇冰魄则化血毒。”
燕如烟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李玄璋的手腕,读心术瞬间动,意识之海中,巨大的涟漪层层叠叠炸开,掀起滔天巨浪,“相爷每日申时三刻头痛欲裂,这,可是三年前给先帝试药留下的后遗症吧?”
李玄璋瞳孔骤然收缩。
折扇机关弹开的瞬间,燕如烟旋身撞进一名侍卫怀中,淬毒的银针擦着她的耳畔,深深钉入宫墙。
混乱之中,她一把扯断那侍卫腰间的令牌,翻身滚进御花园的灌木丛。
“封锁九门!”
李玄璋的咆哮声震落了枝头残存的积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燕如烟蜷缩在假山的孔隙里,掌心紧紧攥着那块夺来的令牌,棱角深深刺破了血肉。
戌初的更鼓声从三重宫墙外隐隐传来,她摸到了尚膳监后墙的狗洞。
青苔混合着夜香桶的酸腐味儿直往鼻腔里钻,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月光洒在琉璃瓦上,像流淌的银河。
她动心声倾听的能力,细微的波动在黑暗里荡漾开来。
三队巡逻的禁卫交错而过,她瞅准时机,像一只敏捷的狸猫般窜上庑殿顶。
足尖点在鸱吻兽的瞬间,太医院方向突然传来凄厉的鸦啼。
“东南角楼换防有半刻空隙。”
燕如烟默数着自己的心跳,在七重殿宇间飞跃,怀中紧抱的药杵磕在肋骨上,一阵阵钝痛。
一座飘着白幡的偏殿里,飘出苦艾燃烧的气味。
苏婉的鎏金护甲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着幽光,她正俯身,细细抚过青铜药炉。
燕如烟屏住呼吸,身体紧紧贴在雕花的窗棂下。
药炉中蒸腾起阵阵雾气,苏婉将青瓷瓶中的粉末缓缓倒入汤药:“明日卯时送进乾清宫,就说本宫亲自为陛下煎的安神汤。”
宫女吓得“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可……可陈太医昨日说,陛下虚不受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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