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硝化甘油是治疗心血管疾病的良药,估计我们用不到,可欧洲那些大鱼大肉,脑满肠肥的王公贵族恐怕愿意花重金购买。”
秦山目光灼灼,追问道:
“这心血管疾病指的是?”
“就是高血压,心绞痛,心肌梗塞类的,油脂吃多而不运动,就容易有这种病。”
朱琳泽解释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看向张顺慈:
“娘舅,你不是成天和胡安泡在一起的吗,那证券研究的如何了?”
听到朱琳泽有办法,张顺慈也就放心下来,他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抱怨道:
“胡安也得了那什么败血症,一说话就满嘴血,看得渗人,所以我就上来了。”
说着,他又兴奋起来,感叹说道:
“这欧洲番子的重商主义还真是发挥到了极致,居然发明了利益共享和风险共担的法子,这是集全民之力发展对外抢夺和贸易,若是我大明有此之法,何愁国力不兴!”
此话一出,秦山和乙雅安都来了兴趣,后者虚心求教道:
“张大人,要不您给大伙说说。”
见几人好奇地投来目光,张顺慈轻咳两声,坐直腰板,娓娓道来:
“这西方的对外探索,与我们大明的三宝太监下西洋不同。
他们的行动,多数源于商家的推动,西方称之为公司……”
张顺慈将从胡安那里得知的消息详细叙述了大半个时辰。
待他讲述完毕,乙雅安也不禁发出感慨:“真没想到,一项小小的创新竟能让尼德兰这样的小国成为海上霸主,就连我大明的鸡笼岛(台湾)也被其夺了去。”
“雅安姐,你可别小看这制度创新。”
朱琳泽摇了摇头,随之解释道:
“对外抢劫是有风险的,他们用公司机制运作,又把公司证券化,这等于是把举国分散的财富集中起来变成扩张的风险资本。
也因为如此,尼德兰的商贸船队和私掠船遍布全球,具体数字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贸易额超过了全球的一半。”
张顺慈顿时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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